但如果他知道裴梓逸是託索高管,真的不一定會跳過來,因為風險系數太高。
萬一他哪天跟裴梓逸吵架對方公報私仇開了他,他還沒過實習期沒賠償,哭都沒地方哭。
貝恪想到這裡苦笑,是真的有點想借酒消愁。
雖然裴梓逸不一定是那樣的人,但他這個人想事情時習慣把最壞的結果先考慮好,覺得最壞的結果都有辦法解決,其他情況也會迎刃而解。
說不定他到時候跟裴梓逸鬧翻也沒什麼,對方覺得他就是個小嘍囉不值得動手,任由他自生自滅也說不定。
不過說起來,裴梓逸怎麼就真的是託索高管呢,事情怎麼會這麼巧。
他明明還確認過對方的身份,不是金融男,想到這裡他也有點咬牙切齒,裴梓逸這家夥當時說自己是做實業的……
咦,不對。
裴梓逸的原話是——
“我爸是做實業的。”
貝恪:“……”
裴總的文字遊戲玩得真好,他甘拜下風。
發現這件事情後,他感覺是被架在火上烤,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而且就算說,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難道就那麼直接問:哦,我忽然發現你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們之間要怎麼辦?
這樣講真的不會得罪高管嗎?
愁人。
貝恪很發愁,決定明天下班去陸沉鶴那邊散散心。
當然這次他堅決只喝氣泡水,拒絕調酒。
現在他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按照鐘瑤所說,在公司裡見到裴梓逸並不容易,職級差那麼多,他們中間隔著千來號人,一般碰不到,他暫時不說也不會掉馬穿幫。
除非裴梓逸也像他一樣搜尋自己。
貝恪:“……”
應該沒那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