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船隊離開印度洋。進入非洲範圍後,朱慈炤又適當出售香料,換取黃金、寶石。等他到了里斯本。所有的貨物價格都的上漲了不止十倍。他轉眼就成了一代富豪,享受著大航海時代的海貿暴利。
等回國之後,朱慈炤已經有錢修建自己的永王府,並且對幫助過自己的人贈禮感謝。
這種暴富的感覺讓他很是上癮,對於傳說中遍地都是黃金白銀的新世界更是充滿了好奇。然而要想以他現在的財力,打造一支遠洋船隊,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於是朱慈炤想到了向親戚籌款,這才有了打秋風的說法。
非但借錢,也是借面子。自己好歹也是一方藩王,萬一皇帝不允許怎麼辦呢?如今算是放開了,藩王可以有限地在外活動,以前就國的藩王可是連城都不能隨便出的。
當然,以上都是朱慈炤的說辭。
徐梁因為要接見朱慈炤,在準備與他討論遠航之事時,無意中得到了另外一些訊息。
東廠派往歐洲同行的密探在報告中指出:永王朱慈炤與瑞典國王克里斯蒂娜有超出正常的往來。甚至暗示,永王將鉅額白銀留在瑞典,託付給克里斯蒂娜,正是基於這種不正常關係而做出的決定。
這份報告當初曾夾在一摞報告之中,只是徐梁根本沒有時間去注意。對大明皇帝而言,歐洲問題實在太過遙遠,不是大明目前核心利益所在。只是如今既然翻出來了,那也不能不管不問。
於是朱慈炤被傳進宮中,由皇帝親自接見。
“瑞典國王是個怎樣的人?”徐梁問道。
朱慈炤並不疑有他。他知道皇帝陛下是個用兵大家,而泰西最負盛名的兵家正是瑞典國王古斯塔夫二世。
“回陛下,如今瑞典國王克里斯蒂娜是古斯塔夫二世之女。其父薨歿於陣,遺命她為國王。故她六歲時即位。臣到瑞典當年十月,方才舉行加冕之禮。”朱慈炤身著朝服,看不出身材,但臉上稜角分明,面板黝黑,可見遠航給他的身體也帶來了不可磨滅的改變。
“女子不是該稱女王麼?”徐梁聊天似的問道。
朱慈炤笑了笑:“本該如此。只是她出生時被誤作男子,後來一如王子般教育,其父視之甚重,故而她以‘國王’之名即位,而不稱‘女王’。”
“唔,六歲即位,前兩年才加冕,那麼年紀應該不大吧?”徐梁似乎也十分八卦。
“今年該當二十有七了。”朱慈炤道。
“咦,剛好和永王同歲啊。”徐梁道。
朱慈炤臉上一滯,有些尷尬,道:“陛下,臣今年二十五……”
“哦,是麼?”徐梁朝後靠了靠,沉聲道:“那你為什麼對克里斯蒂娜國王說自己與她同歲?”
朱慈炤臉上一紅。
他原本是有計劃在船上學習泰西語言的,但並沒有太大動力,只學了少許的拉丁文和法文——因為笛卡爾就是法國人。
到了瑞典之後,朱慈炤進出與人交流,都要依靠大明通事。
這位通事是京師大學堂畢業,受業於湯若望等耶穌會教士,與歐洲貴族往來溝通沒有絲毫障礙。非但語言精熟,就連禮儀都沒有紕漏,讓歐洲諸國接待朱慈炤的貴族們大為驚訝。
朱慈炤自然對他格外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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