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煉獄門的弟子,幾乎弟子幾乎傾巢而出,每天都組團來刺殺、毒殺江醉藍,想一舉滅了江醉藍,以奪煉獄門首席弟子之位,這讓江醉藍每日應付那些人疲憊不堪。
此刻的江醉藍懶洋洋的躺在岩石之上,難得愜意的曬著太陽。
她突然想到了那天幫驚風療傷的時候,驚風笑意盎然的眼睛一直看著她。
那天驚風問她,為什麼會去看他,她說,是去殺他。
驚風笑了。
後來驚風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阿藍,你真的認為我在利用你嗎?’
江醉藍點頭,沒有一點猶豫。
驚風沉默了很久,最後,他對江醉藍說,‘阿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相信自己的感覺。’
就是我的眼睛和我的感覺,這麼告訴我的,江醉藍淡笑了一聲,不想跟驚風糾纏這個問題,不管是真是假,又與她何干。
她翻了個身,突然感覺到異樣,警覺的迅速反應過來。
銀光一閃而過,是兵刃在陽光下發出的冷光。
就在這時,只聽得破風聲,江醉藍迅速避開飛刀,隨後向樹叢扔出毒,目光便是一凝,對著那兩人的藏身之處,冷冷的說道:“怎麼還不死心?”
她沒有起身去搜尋,他知道那兩人一定會出來,果然很快,兩個人影便踉蹌著從樹叢跌到了她面前。
這段日子來刺殺她的人太多了,後來她都懶得動手了,那些人不是喜歡玩陰的嗎?
她就以毒攻毒,以暴制暴。
此時,兩人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紫,渾身痛苦的顫抖,極為悽慘。
那兩人在地上翻滾掙扎,突然其中一個連滾帶爬的爬到江醉藍的面前,含糊不清的叫道:“饒……饒命!”
江醉藍面不改色,“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還真是丟煉獄門的臉。”
那人微微一怔,他急速的爬向江醉藍,抓住她的裙襬叫道:“少……少主人……饒……饒命啊……”
少主人?江醉藍的目光一凝。
“少主人?”江醉藍笑了,“什麼少主人?你們不是來殺我的嗎?怎麼又叫我什麼少主人?”
那人微微的揚起了頭,他看著江醉藍,喘息不定的道:“少主人,我們是……”那人故意拉長了語氣,猛然從嘴裡吐出了一枚銀針直直射向江醉藍的面門。
那人冷不丁發動攻擊,待到江醉藍察覺時,那銀針已近在眼前。
好在江醉藍一直都很警覺,當機立斷一側身,那枚銀針頓時扎到另外一個人的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