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那人已經捂著自己的喉嚨緩緩的倒下,接著便是嗤嗤輕響,一陣白煙隨之而出的是腐爛的味道傳出,那人已經中毒身亡。
另一人見狀咬破了牙裡藏的毒藥,隨即頭一歪,嘴角流出黑血,倒地而亡。
江醉藍看著兩人的屍體,臉上陰晴不定。
她沒有想到關於原主的身份,那些人這麼早就找上她了嗎?
竟然摸到煉獄門來殺她了,還真是難為他們了。
突然感覺到一陣風略過,她警覺的後退幾步,掃向來人。
此時殘闋站在她的身邊,白衣儒雅,聲音依舊低沉,“那些弟子又刺殺你了?”他的鳳目微微上翹,話裡帶著些平常,畢竟這規矩還是他定的。
江醉藍點了點頭,她不想說這兩個人和她的身份有關。
好在煉獄門的人太多了,每天死的也不少。
對於殘闋來說那些不重要的弟子也都跟死人差不多,反正不知道那天就死了,所以他根本不會費神去記住門中人的樣子,他只要記住幾個他比較看重的,就像從前的江醉藍他也根本就沒有記住。
所以此時他才沒有發現,地上躺著的兩個死人不是煉獄門的人,在殘闋眼中活人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死人,所以他只匆匆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看。
殘闋看著江醉藍不怎麼高興的蹙眉,說道:“這些日子你也著實不易,這樣罷,不如……”他看了江醉藍一眼,又道:“你就跟我出去走上一遭。”
出去?!她沒聽錯吧,殘闋說的是出煉獄門吧,江醉藍斂起眼中的異色,故作驚訝。
殘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毫無心機,什麼都寫在臉上,茫然遲鈍的樣子,與煉獄門裡的其他弟子大是不同。
有的時候,他也有點好奇,這丫頭到底是怎麼樣平安無事的在煉獄門活到現在。
當然,以前阿藍的毒辣手段他是沒有看到的。
於是,殘闋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在擂臺之上,捨命保江醉藍的驚風。
如果說有驚風的庇護,那麼江醉藍能平安,自然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是,當殘闋有了這個認知之後,便有些不悅。
他挑眉看著江醉藍,道:“怎麼?不想去?”
江醉藍搖了搖頭,“都聽師傅的……”
她抬頭看了一下殘闋,只見他雙目微斂,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每次殘闋那獨自靜好的樣子,都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傍晚,驚風找來了,現在的驚風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