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望著即將隱入雲層的月光,急忙催促道:“嘿,老兄!咱們趕快走吧!不要為了一個頻臨死亡的畜生,浪費太多的糧食。自古以來,凡是背部朝天的動物,都被人類所奴役。你不要那麼心慈手軟,多愁善感好嗎?”
張大民依依不捨地離開那匹戰馬,趙建國隨即從槍套裡拔出馬槍,瞄準那牲畜的腦袋。
“不行,你不能殺它。反正它橫豎都是死,你又何必浪費一顆子彈呢?再說你殺了它,會暴『露』咱們的行蹤,那傢伙會知道咱們的去向。”張大民一邊轉身馬,一邊開口阻攔,“走吧!你當做是劉佔元追殺咱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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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國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後面,他又看了一眼那匹可憐的戰馬,猶不猶豫地開了一槍。怦然響起的槍聲,嚇得張大民驚恐不安地轉過頭,只見劉佔元的愛馬腦袋血光飛濺,轟然倒地而亡。
“與其讓它垂死掙扎,活受罪,不如給它個痛快。你可知道它要等多久才會死?對敵人心生憐憫,是對自己殘忍。你不是跟我說過,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嗎?”趙建國收起還在冒煙的槍口。
張大民看對方的眼神變得尤為複雜,他用一種近乎責備的語氣,無可奈何地應道:“咱們走吧!它都死了!”
趙建國回過頭,最後看了一眼那個倒在血泊的畜生,隨即策馬緊跟而。
夜『色』沉沉,荒野茫茫。兩人分別騎著一匹馬,還分別拖著一匹馬,踽踽而行,狼狽不堪,彷彿沙漠疲倦的駱駝。他們追了一夜,連個鬼影都沒找到。兩人栓住馬匹,鑽進沿途的風洞裡,『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再次踏征程。
炎炎烈日之下,那兩匹幾乎奔跑一夜的馬兒被他們遺棄在荒野,馬匹倒地不起。氣喘吁吁,等待死亡。趙建國和張大民終於換乘座駕,各自騎備用的戰馬,猛烈的陽光都快要烘乾他們全身的水分。
他們漫無目的,沒完沒了地往西北方向並肩騎行,兩人渾身乏力,近乎虛脫,說話時斷時續,彷彿夢囈。趙建國疑『惑』不解地問道:“咱們還是往西邊去嗎?”
“是啊!一路向西。”
“一路向西?走往前走,咱們出境了。”
張大民無精打采地傻笑,“呵呵,國地大物博,幅員遼闊,不會那麼容易走到邊境。”
“那咱們到底哪去?到那邊根本沒人追殺,可是咱們去那邊幹什麼?”
“去找羅樹林,然後跟他會合。”
“羅樹林已經去了申城,申城在東邊,不在西邊,這不是南轅北轍嗎?”
張大民開懷大笑,“你先讓我活下去吧!別管那隻老狐狸!”
“那隻老狐狸到底在哪?”趙建國話音剛落,他只覺得兩眼發黑,撲通一聲,摔落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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