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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染邁著沉重又虛設的步子,很自覺地走到了路時遇的汽車後座。
一路上,兩個人都是沒話說的。
偶爾透過內後視鏡撇看她一眼,也能看到她渾身透出來的難受。
路時遇甚至可笑地想過,但凡她跟他服個軟,他就幫他把藥解了。
可是,五年不見,時染的骨頭,是越發硬了。
這個念頭,讓路時遇十分不爽快。
手機鈴聲忽然打斷了他的思緒,路時遇接起,是經欩催他趕緊回包廂吃晚飯。
路時遇隨口尋了個理由,便將電話掛掉了。
路時遇是在半小時後送時染到的醫院。
準確來說,是一家小診所。
哪怕咬開了口腔內壁,時染一路上還是十分難受的,沒忍住便掐開了自己的手掌心。
到了診所見到醫生的時候,時染整個脖子都開始泛紅,更別說是臉,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
醫生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見到時染這副模樣,眉心一蹙,看向路時遇。
那眼神,分明帶著探尋。
路時遇開口:“她中藥了,有沒有什麼藥可以解。”
醫生扶了扶鼻樑上的金框眼鏡:“這是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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