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臨珩有自己的考究。
怕她知道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未婚夫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她會受不住。
但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火災發生地那麼大,現場的人也多。
隔天,盛潯總算能張口說話了,只不過嗓音還有些粗啞。
她出來放風,就聽到有小護士在討論:“你們聽說了嗎?513那個病房的病人是霍氏集團的小霍總,聽說他和一個女人同時光著身體被抬來的醫院。”
“是啊,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盛潯隱約猜測到了什麼,她往513的方向走去求證。
她站在門口,從門上的玻璃清楚地看見了靠在床頭吃著柳縵遞來水果的霍裴硯。
齊仲和她說的是霍裴硯受了輕傷,已經出院了。
她冷呵一聲,推開了門。
猛不防地看見了她,霍裴硯驚了一下,然後坐直了身體:“小潯。”
盛潯歪著頭看他:“火災發生的時候你在哪?”
霍裴硯閃過一絲不自然,又被他自以為高明的演技所掩蓋,嘴角勾起一抹笑:“我那會兒到處找你呢。”
看著他那張虛偽的臉,盛潯泛起了一股惡寒:“霍裴硯,你那會兒明明忙著在和蘇瑾顛鸞倒鳳吧。還說在找我,你惡不惡心?”
被揭穿,霍裴硯肉眼可見的慌了:“你聽誰說的?”
柳縵一拍桌子,尖銳的指甲指著盛潯:“你會不會說話?有沒有家教,怎麼和裴硯說話呢?”
霍裴硯叫她:“媽。你別說了。”
盛潯冷靜地看了霍裴硯三秒,然後走近他,扇了一個響亮的巴掌:“你真是讓我感到無比惡心,我裝不下去了,婚約取消吧。”
柳縵狠狠推了一把盛潯:“你幹什麼?居然敢打我兒子?就算是我兒子做錯了事,那肯定也是你有問題在先,他是個正常男人,正常地發洩一下有什麼問題嗎?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地反思一下為什麼我兒子寧願去找別的女人也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