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兵們給駙馬的心意。”
遲晚懵了,“給我的?”
“是啊。”
“你替我謝謝他們,放廚房吧,今晚吃雞。”
春歸叫來了人把東西拿到廚房,夏去已經躥到了虞九舟的面前,“殿下病了?怎麼在診脈。”
遲晚笑笑,“殿□□寒,你今日帶回來的東西,剛好能派上用場。”
“那是。”夏去驕傲地仰起頭,然後疑惑道:“殿□□寒,可以用內力調養啊,駙馬不是會內力?”
遲晚:“……”
“可以是可以,殿□□弱,怕是得分幾個療程。”
她不是沒有想到,給虞九舟用內力調理身體,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兩人得身穿單薄。
她怕自己提出來,虞九舟懷疑她別有用心。
夏去蹲在她的面前,“駙馬以後不在府裡住了?”
“在啊。”
“那幾個療程算什麼。”
那確實是不算什麼,遲晚低聲道:“要是殿下同意,我倆穿著單薄在一個房間,我肯定沒意見。”
虞九舟:“?”你嘀咕的這麼大聲,誰聽不見。
她不說話,春歸翻譯官自然上線,“無妨,能治好殿下就行,再說,你是駙馬,與殿下共處一室並無不可。”
春歸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解釋,虞九舟只覺得耳根發燙。
本來就是簡單的治療,被春歸這麼一解釋,好像兩人要在房間裡做什麼似的。
虞九舟抬腳蹬向遲晚的肩膀,哪知沒有把人蹬倒,還把自己的腳放在了她的懷裡。
這樣顯得,她好像讓遲晚抱住自己的腳,為自己暖腳一樣。
虞九舟趕緊縮回腳,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孤豈會不尊醫者。”
她同意了內力治療的事,卻還是掩飾了一下,表明遲晚是醫者,她遵循醫者治療,又能有什麼。
她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惹的夏去笑開了懷。
虞九舟眉頭一擰,“夏去,你去接冬迎回來。”
冬迎……聽到這個名字夏去的臉就苦了下來,“殿下,能不能不去。”
“你說呢。”
虞九舟的聲音很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