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越樂呆呆地抬起頭:“回家嗎,還是有其他安排?”
其實他們今天中午已經一起吃了飯,下午還去看了一趟畫展,喻越樂是一個愛宅家的人,這麼一點外出活動已經夠他有點懶散了,刑遊很看出他的意圖,順著問:“你想回家嗎?”
喻越樂毫不猶豫點頭:“想!”
刑遊居然很輕地笑出聲,說:“好。剛好我也回家有事要做。”
喻越樂跟著他走出門,在路邊等司機,很好奇地湊近了:“什麼事啊?”
刑遊卻不肯回答,只是低下頭捏了捏喻越樂的臉蛋,又很具有侵略性地用手掌圈住他的後頸,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喻越樂背脊發涼,不吭聲了。
剛回到家喻越樂一關門就被擰著手摁在了門板上。
刑遊氣勢洶洶地親了下來,眼神很深,輕輕地從糾纏不清的吻裡洩出一句話。
他說:“做昨晚你想讓我做的事。”
——
脫衣服的時候很麻煩,兩個人都很小心地不碰到對方新打的耳釘,但刑遊還是看見喻越樂的耳朵紅了一大片,他慢慢地親喻越樂的額頭、喉結、鎖骨,一路順著吻下去。
喻越樂很小聲地喘著,伸出手要推他,刑遊態度很惡劣地笑了,將喻越樂帶到床上倒進熱乎乎的被子裡,又把喻越樂雙手捆在一起舉到對方頭頂上。
房間沒有開燈,遮光簾拉得嚴實,周圍都是昏暗的,只有喻越樂的身體白的好像要發光。
刑遊將喻越樂親得很狼狽,細細地發著抖,感覺自己變成動物世界裡哺乳動物,於是很努力地推開胸口前毛茸茸的腦袋,無果。
刑遊當然沒有隻顧著自己,他專心致志親了喻越樂一遍,又很認真地去伺候喻越樂。手指、口腔,總之喻越樂無法抗拒,很快就低聲叫著投降了。
刑遊慢條斯理地笑,又從床頭拿過準備好的物品,喻越樂在模糊的視線裡看見他的手掌濕漉漉一大片,順著骨節分明的指尖往下流。他莫名想起之前影片裡刑遊洗菜時的那雙手——與眼前這雙重疊。
喻越樂感覺自己整個人一下子燒了起來。
他整張臉都變得紅,潮色將他的眼睛打濕,睫毛一顫一顫的,漂亮到過分的臉蛋顯得誘人,低下頭看了看刑遊的動作,又很迅速移開眼睛,面板白裡透粉,像潑出去的牛奶。帶著一股魅惑的意味。
刑遊覺得不公平,怎麼喻越樂一句話都不講也像在勾引人,於是傾身同喻越樂深深地接吻,輕輕地咬他嘴唇,害得喻越樂在刑遊肩上狠狠抓了一道痕。
揉麵粉、加水、加油,力度適中地揉搓,醒面。
手指輕輕地試探,看面團是否可以承受灌餡,從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慢慢地將面團擴開小口,再將裱花棒緩緩地放進——不要急。面團皮很薄,如果餡厚,那不一定全都吃得下。
太吃力。刑遊是一個貪心的廚師。
他想讓喻越吃不下了也還是假裝聽不見對方的喘息和哭泣。他笑起來,低下頭親喻越樂濕噠噠的眼睛,很壞心眼地說:“你不是說你什麼都願意做的嗎?當初玩冬令時的那個梗的時候?”
喻越樂一口咬上刑遊的肩膀,又抖著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