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沒有距離，彼此任何反應都清楚感知。她晃了晃腰，感覺到它跳動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回應著彼此。
她的手攀在他的肩上，視線交彙，唇瓣有意無意地蹭著，“今晚可以過分一點。”
浴缸裡的水清澈，沒過她的胸前，身形曲線在水下若隱若現。
孟聿指尖觸及一片不同於浴缸池水的滑膩。
“確定嗎？”
他眼底的深色愈發濃鬱，像是要把她吞噬般。
她沉腰夾住他，“當然。”
“現在想一個安全詞。”
他的語氣仍然平靜，一邊感受她的狀態，一邊替她放鬆著。
他手指骨節分明而修長，沒入時掌根抵在她的前邊，兩處同時産生著快意。
談知宜輕輕喘著，“會到這個程度嗎？”
聽起來彷彿是對他能力的質疑，可她的語氣又像是真誠發問。
他不置可否，指腹稍稍用了些力道。
“可以不定，只要後果你能承受。”
他神思淡然，看著她連連喘息的模樣。
後果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孟聿。”她哽了一瞬，嚥下又一聲呻吟，才說道：“安全詞是孟聿。”
“很好。”
他始終不急不緩，目光停留在她面上，侵略性很強。
“你不說安全詞之前，我不會停。”
談知宜的手扶住，想要慢慢地往下，他卻根本不給她緩和的時間，攪亂一池春水。
浴缸裡的水因為晃動灑出，打濕了四周的地板。
她說他可以過分一點。
於是今夜的惡劣經過她同意，變得更加名正言順。
他沒讓她積攢太多，就中斷感受。得到甜頭，又驟然落空，反而比未得到時更讓人渴望，談知宜緊緊環著他的脖頸，纏著挽留著。
他在她囤上扇了一下，“去床邊跪著。”
談知宜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不願意鬆手，悄悄地夾了夾腿，“我今天沒有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