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興奮，不是嗎？”
其實在做這件事上，她很享受被掌控的感覺。
不用思考該作出什麼反應，只要按照他的指令，全然把自己交給他，腦袋裡除了快意再裝不下任何。
而他會比她更瞭解她下意識的小動作，知道她的敏感和喜好，比起溫和，她更喜歡他惡劣兇狠的時刻。也知道她什麼時候，說的是反話。
她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手扶著床邊桂著，在位置上放好。他調了頻率，振動筍溪的感覺，瞬間沖上她的大腦，她不自覺地塌了腰。
他俯身把手機放在她的面前，螢幕上顯示著十分鐘倒計時，在她豚風上點了點，“放好。”
“十分鐘，掉了就加碼。”
“聽到了？”他的語氣有幾分嚴厲。
只是說話間，感受已經堆得很滿了。她閉了閉眼，“好……”
手機螢幕上數字的變化，像是慢鏡頭，每一秒都被硬生生地拉長。
十分鐘顯得無比漫長。
孟聿披著浴袍，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她沒有回頭，卻始終能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他看著她嗚咽發抖，哭腔越發濃重。任由她在他打造的、無害的沼澤裡掙紮，殘忍地冷眼旁觀，沒有半點施以援手的意思。
談知宜低著頭，恍惚以為過去了很久，倒計時竟還剩下五分半的時間。
她小心翼翼地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孟聿。
他在手機螢幕上點著，很快她就知道他是在做什麼——
他陡然更改了檔位。
沒有提示，更沒有過渡。
她的船希瞬間就壓不住了，顫抖著跌坐在地毯上……
冷淡的聲音落在她的身後，“加罰。”
這一晚沒有月亮，烏雲滿布整個夜空。
他不疾不徐地走過來，按下手機倒計時的暫停鍵，將時間調整回五分鐘。
“這個替代剛才的，而這個是懲罰加碼。”
替代的是同功能體外損希的，而加碼的是一個小巧的球形。
造型都很可愛。
即便如此，單是前一個，她尚且都沒辦法繼續完成，更何況同時進行，脫口而出道：“不要……”
“嗯？”孟聿不悅地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