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打球時宗一軒提到,之前有綜藝節目找宗念,都被她推了。
“為什麼這麼問?”
“我在清相機裡的照片,翻到音,“你在舞臺上很耀眼。”
宗念在寫寫畫畫的間隙笑了笑,“那你喜歡臺上的我,還是臺下的我?”
“對我來說沒差別,都是你。”陸河聲音很輕,卻有種天然的篤定,“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怎麼樣都行?”
“嗯,怎麼樣都行。”
“陸河,”宗念停筆,“你進步了。”
“哪裡?”
“講情話這方面。”
電話那頭有淡淡笑聲,“你引導的好。”
“以前……沒講過這些?”
“沒有。”
“為什麼?”
“不太會吧,不擅長。”
宗念翻個身,將筆記本舉起來,看著上面的歌詞,“陸河,你有遺憾嗎?”
片刻靜默,“有。人人都有吧。”
“比如呢?”
“比如……我們老庭長,調解辦案能力都很強,我們這批從剛入院就受他關照。去年他退休後我就一直想去看看,但是那段時間太忙了,沒來得及,退休後不到三個月人就走了,癌症。”
宗念輕輕“啊”一聲。
“挺突然的。怎麼就沒早點去看看,怎麼就沒多發條訊息,類似這種吧,想起來就全是……遺憾。”話說至此,忽而想到宗念母親的事,怕她多聯想,趕忙轉移話題,“歌寫完了嗎?”
“差不多了,發段給你看看。”宗念說著拍張歌詞的照片發過去,“叫《老照片》,曲子還沒理順。”
我有一張老照片
照片的你有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