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可以設計一個音樂審美文化沖突的課題,讓叔叔阿姨們感受民族樂和流行樂的差異和共性。”
田老師也站在了魯大志的那一邊,兩個人達成了共識。
“他們兩個都能一起上公開課,那我覺得我們跟書法班也能一塊上。”
國畫班的黃佑老師也加入討論,他邊說邊用手肘碰旁邊的書法老師羅琪,“羅老師,你說句話呀,就咱倆的關系合作起來易如反掌。”
“你們倆什麼關系?”行政老師孟文文抓住了重點。
全場人的目光聚集在國畫和書法兩位老師身上。
“我們倆能是什麼關系,當然是……”黃佑正要解釋,羅琪冷冰冰地打斷他。
“我們兩個是單純且友好的同事關系。”
黃佑臉都黑了,咬牙認下:“沒錯,單純的同事關系。”
他很不服氣地看了羅琪一眼,挑釁道:“羅老師願不願意來一場合作?我們兩個班在之前的塗鴉牆佈置上就合作的很愉快。”
羅琪仍舊不搭他的話,公事公辦道:“我都聽學校的安排。”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位合作的要求把思路帶偏了,餘下的老師紛紛往這方面想。
說二胡跟葫蘆絲合奏已經算是正常的了。
電競班的說可以和英語班合作。
連離得遠趕不到開視訊會議的非遺老師也說要跟詩詞班合作。
甚至種植班提出要和烹飪合作,準備這邊摘菜,那邊炒菜。
眼看方向越走越偏,林晴嵐趕緊制止熱心的老師們。
他們學校不需要評職稱,老師們的熱情參與純屬是熱愛和對學校的集體榮譽感。
林晴嵐最終拍板做了出乎眾人意料的決定,“不需要特意準備,各班照常上課。”
“等到檢查那一天,他想聽哪個就去哪個。”
“我們的特色就是百花齊放,不需要比較。”
“每一項課程都是有特色的,能代表老年人的需要和學校的開辦要求。”
話是這麼說的,她也真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