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之前,馮叔自己試了試。
“我就不信了,小小嗩吶還拿不下。”
他擺好架勢,把藏在沙發底下的小貓拉出來當“聽眾”。
“來球球,聽馮哥給你吹嗩吶。”
這只叫球球的小貓原本是馮叔兒子在養,他兒子因為工作調動要和人合租,不方便養貓就把球球送了回來。
馮叔跟貓處成了兄弟,讓貓也管他叫我“馮哥”。
球球跟著馮叔的日子確實過的不錯,吃的好,喝的好,兩年從一隻小貓橫向發展成“一車小貓”。
作為一隻小貓,球球的貓生也有煩惱。
馮叔堅持要對著貓吹嗩吶,讓它接受音樂的薰陶。
但是馮叔的技術,吹出來的調子比指甲刮黑板還難聽刺耳。
他耳朵不太好,聽不出來差別,“唯一的聽眾”球球承擔起了一切。
“我覺得我吹得挺好的,球球你說是吧?”
“你往沙發底下鑽做什麼?”
“你現在長胖了,只有腦袋能進去。”
“還沒聽完呢,你跑什麼?”
球球著急地拖著貓窩跑了。
馮叔練滿了半個小時,心滿意足地吃了飯,拿著滑板去教徒弟。
中午經他介紹認識的黃大爺和廖叔正聊的熱火朝天。
兩個人一見如故,聊完發現兩個人都是退伍軍人,還曾經在同一個地區待過,連興趣愛好都很相似。
廖叔的早起繞學校騎十圈的腳踏車大軍又添一員猛將。
另一邊,小王坐在王大爺的輪椅上,準備給王大爺“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