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幹什麼吶?”一位大媽很豪邁地走上來,像護崽似的把鞏藝娜擋在身後。
“不是,我,我在找人。”
“找人要欺負小姑娘嗎?!”
“我沒欺負她!”達姆指著鞏藝娜懷裡的包,“她拿了我朋友的東西,我得要回來!”
大媽眉頭一皺:“啥玩意兒?”
達姆百口莫辯,對著空氣踢了一腳,再這麼耗下去,萬一許玟庭出事,他也甭想活了。
成禹善開完會是夜裡九點半。
回到辦公室,落地窗外高樓林立,燈火通明。
他拉開抽屜看手機,14 通未接電話。
瞿文緒打電話的原則就是一直打,打到對方接為止,他現在正開車往 neibor 趕。
終於通了,成禹善聲音略顯焦躁,“怎麼回事?”
“老大,人跑了。”
瞿文緒風馳電掣,氣得那些悠悠然開車的司機破口大罵。
成禹善先是沉默,然後一手叉在胯上,壓低聲音問:“什麼時候?”
“一小時之前跑的,他腳傷了,應該不會跑太遠。”
到了緊急關頭,質問瞿文緒已經沒意義了。
先是達姆跟丟許玟庭,又是封瀚逃跑,兩者之間必有關聯。
至少成禹善是這麼想的。
他掛了電話,脫掉影響發揮的西裝和襯衫,還光著膀子呢,辦公室門開了。鐘易酩左手轉著車鑰匙,右手插口袋,款款走近,“成大老闆這麼急,幹嘛去呀?”
“……”成禹善忽然意識到自己上半身光著,快速套上毛衣,冷然說:
“滾。”
鐘易酩先是一愣,很快意識到成禹善是在趕時間。
於是,他很賤地開始磨人了。
“別急別急,這是要去哪兒啊!”
“別碰我!”
鐘易酩像個考拉摟著成禹善的腰,不讓走。成禹善拉下衣服,忽然覺得哪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