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玟庭的臉貼在她的胸口，貪戀地嗅了嗅，是冷空氣的味道。
下一秒，頭頂落下無從反駁的聲音：
“換做我媽，她也會這麼做的。”
成禹善頓了頓，“想把你喜歡的，都給你。”
在曾經許玟庭刷盤子的餐廳，成禹善和她簡單吃了個晚餐，然後送她回家。
許玟庭想說沒必要選這麼貴的，成禹善不聽，美其名曰：驅散心理陰影。
當初，許玟庭以服務員的身份站在這裡，大庭廣眾遭人羞辱。現在，她以貴賓身份入席，所享受的服務都是最好的。
想把最好的，都給你。
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成禹善目送她走進電梯，方向盤一打往成宅方向駛去。
太久沒回成宅，心情有些微妙。正在等最後一個紅綠燈時，成禹善的眉頭蹙了蹙，然後很快恢複平靜。
大門口很安靜，管家也不在，成禹善以為家中沒人，車都沒鎖就直接進了玄關。
“哥。”
成禹善腳步一停，循聲望去，通往書房的羅馬柱後面站了個人。
成智聖走下臺階，目光越過客廳，“她還沒答應你，對吧？”
這個她指的是誰，無需指名道姓。
成禹善想了想，“你指的哪一件？”
“和你在一起。”
成智聖的拳頭握緊了些，他在盡力掩蓋情緒波動。
成禹善語氣平穩，“她沒談過戀愛，需要一段時間做緩沖。等緩沖期過去，我自然會向她正式告白。”
“那好。”成智聖走近，左手落在沙發背上，眼底寫滿不甘。
“從現在開始，公平競爭，以男人的方式。”
成禹善面不改色，“不需要競爭。”
“為什麼？”
“她不是屬於勝者的禮物。”
成禹善舉步走向某個房間，拿了把鑰匙出來。
“哥！你要去哪？”
“拿酒。”
成禹善從客廳中間穿過，徑直去了酒窖。或許太久沒人進來，空氣有點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