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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要去上廁所沖澡,但身體泛了懶,不想動。
不久後他回來,大概是沖過了澡,身上是幹淨清爽的味道,手裡拎著酒和兩只杯子。
周傾正在用床頭的無酒精濕紙巾擦拭……………聞聲,她把紙丟進垃圾桶,…………………………………………………………………
梁淙直接給她倒了酒,遞給她,叮囑:“小口喝,慢慢來。”
準確來說,前後不過十分鐘。
性愛的威力沒有那麼大,不足以影響他們的頭腦太久。不要說梁淙,周傾也已經恢複了理智。
周傾晃了晃杯子裡琥珀色的液體,一口幹了,她靠在床頭,拉了點被子遮住胸口,“再給我倒點。”
梁淙看她反應,笑了聲:“還行嗎,要不要冰?”
周傾看他杯子裡沒有冰塊,問:“你加嗎?”
他不置可否。
“我也不加。”她連喝酒都要向他看齊,跟他比。只是酒的確不太適合她,無論別人如何描述口感柔和輕盈,在她看來仍是辛辣嗆口的。
她貪心給自己倒了大半杯,沒喝幾口便辣到臉紅,酒還包在嘴裡。
“不喝了。” 梁淙再次笑她,捏住她下巴親過來,一點點從她嘴裡渡給了他。剩下的半杯也是以這樣的方式被他喝掉了,一滴沒浪費。
喝完,他的嘴唇還印著她,這個動作也極其自然,因為已經徹底地做過一次,任何親密行為都無需從頭適應。好像這些年他們一直好好在一起著。
周傾伸出兩條光滑的手臂,摟他的脖子,“你很喜歡喝威士忌,是真心覺得口感很好嗎?”
“看情況。”他眼神深不見底,口吻倒很正經:“現在是甜的。”
“真的嗎?我再喝喝看。”周傾看他表情不像玩笑,保持著濃厚的興趣去嘗試。只嘗到濕潤著他嘴唇的那一點點酒液,依然是躥鼻的刺激。
相比,他的嘴唇很軟,口感更好。
梁淙看她表情覺得可愛,被子很滑,緩緩流淌開了。
周傾原本覺得胸口一陣紮,現在又覺得癢,一癢她就忍不住笑。
“你不需要跟我比,從生理角度講,男人和女人的結構本來就不同。”他說的話和手上做的事完全兩種境地,但也兩不耽誤。
“為什麼不能比呢?”周傾不笑了。
這就不是個好的話題,讓人不由自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