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在浴缸裡嗎?你怎麼給提出來了?”周傾又去拿了根筷子,在瓶身上敲起來,音節高度不一致但很清脆。
“你買花是為了藏起來,不為看的。”梁淙表示懂了,走到窗邊把原本裝好的酒瓶又拿走。
“放這吧,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也能看到。”周傾奪回來,拿了一瓶放在床頭上,“裡面的酒呢?”
“倒了。”
“你也太浪費了吧,沒學過勤儉節約嗎?”她高興的時候,話多了起來。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再多一句廢話試試?”梁淙走過來伸手,作勢要在她身體某處抽一巴掌。
“真是懶得說你。”
酒瓶雖然不精緻,但還是很好看的。她小時候胡亂塗鴉的畫作,早上起床,也看見被爸媽裱起來掛在牆上了。
周傾坐在床邊聞著玫瑰花幽靜的清香,準備躺下,揭開浴巾裡面什麼都沒穿。
“給你找件衣服?”
“好。”
等他出來,周傾看見他手上拿了一套女士的睡衣,藕粉色,款式是中規中矩的,並不是什麼情||||趣內衣,因為和他身上的是一套。
“湊單買的。”梁淙把衣服丟在她腦袋上,轉身出去了。
周傾捧著衣服放在鼻尖聞了聞,洗過了,味道也和他身上一樣。
周傾換上了衣服,過了會兒等他也上了床,周傾立即轉了過去,眼睛幾乎在黑暗中貼著他的臉,“睡衣是專門給我買的嗎?”
“你貼我這麼近,幹脆鑽進來吧。”梁淙被她無語住了,不是很想回答。
“是專門給我的嗎?”
“別人的,先租你。”他說:“明天走前記得交租金。”
“呵呵。”
梁淙關掉了燈,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猶豫了片刻,“所以,你有過別人嗎?”
“什麼?”
“也和別人做了嗎?”他的聲音減弱,降低,並不帶一絲調侃,“有跟我做快樂嗎?”
即使這是一時興起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