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淙將毛巾丟下,把她放到床上,欺身上來:“不要睡,我不想跟沒有生命力的人偶娃娃做。”
她抬腿就要踢人,被他抓著親了一口。
然後推至胸口,她已經有過不止一次,旁邊一灘沒處理,她也像一汪清泉。
他能夠輕易地。
周傾也更舒展地張開自己擁抱他,放任他徜徉。他的嘴唇又向下尋覓,周傾捧住他的臉,說:“我想和你接吻,純情一點的。”
他被她這句話逗笑,很輕地含住她唇角,瑩瑩水光,又清爽幹淨,也讓她心跳加速。親完,他拿鼻尖蹭蹭她,溫情脈脈地問:“是你要的感覺嗎”
周傾悶聲笑。
見她不回答,他再次動動提醒,可惡,他還在……
行至意亂,“恨透我了,為什麼還要回來?”他突然問。
“你說呢?”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想抱著自己愛的人,感受他的溫度,他在………脈搏跳動。
最後床上被弄得不能看,沒有能睡的地方,都懶得再折騰。
梁淙抱周傾去客廳,他們相擁著擠在沙發裡過了一整夜,卻也不覺得冷。
早上六點,周傾就醒過來,一夜雨後太陽出來了,外面的空氣散發泥土的芳香,樹葉油綠,世界嶄新的一天又是美好的。
周傾從他懷裡起身,套上衣服在陽臺吹了會兒風讓大腦清醒,然後回到房間煮咖啡做早餐。她的手藝其實不錯,自己吃了一點,給他留下大部分。
梁淙沒醒,她跑過去嘬嘬他的臉,笑著說:“我還有事要先走了,等你有空打電話給我。”
沒等他回答,她就關門離開了,梁淙費力地睜開眼,含糊道:“你慢點,風風火火幹什麼去?”
今天是週末,周傾去了總廠,在周晉仁的辦公室裡等到了他。
周晉仁一臉高深莫測,“咱們可以去一分廠或者你公司碰頭,在這多乍眼啊。”
“又不是地下黨,還碰頭?”周傾笑了,只是讓周晉仁去查梁溢。
張宇的事件一出,禍根是梁淙帶來的無疑,但周傾也明白其中的錯綜複雜。後知後覺地腦子裡牽扯出梁溢這個人。
梁溢對梁淙的感情糾結,既崇拜他,又仇恨他,如今看著梁淙不斷吞噬梁家的資産,大概心中嫉恨早已大於一切。
周傾不是警察,更沒開天眼,不可能立即判斷出是誰收買了張宇。鑒於梁溢早有前科……周傾之前想的是,無論她和梁淙怎麼樣,要是讓她知道是這個狗東西搞的鬼,她一定騸了他!
周晉仁聽了周傾的話,立即同仇敵愾起來,“狗比玩意兒,無論跟他有沒有關系,我都騸了他的蛋!”
周傾的髒話只在心裡想,周晉仁就想什麼說什麼,周傾說:“我是要他不再給我找麻煩,不是洩憤。想辦法讓他永遠閉嘴。”
周晉仁不爽,但也覺得周傾的話很有道理,很快就著手去辦了。
周傾是覺得,按照周晉仁辦事的力度,訊息應該晚幾天來,然後她再想辦法如何操作。
然而等到週一她在辦公室點開晨間新聞,看到了颶風集團涉嫌對倒交易,被調查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