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床上床下,我都能讓你爽,對嗎?”他突然接了這麼句話來。
周傾正在喝水,聽著這話被嗆著了。梁淙過來拍了拍她的後背,把熱水拿過去自己也喝了幾口,“出息。”
“神經病。”
梁淙很快打了個噴嚏,夏天淋雨沒什麼事,但現在是冬天,很容易感冒,“你要不要回家換衣服?”周傾提議。
“你陪我?”
“走吧。”
周傾路過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看見檔案還放在桌子上,她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這個時候跟梁淙談?最終她還是搖了搖頭,作罷。
梁淙透過玻璃的倒影,看見了周傾輕微搖頭的幅度,應該是心裡在想著事情。他沒問她。
回去的路上,周傾給林薇發微信,叮囑她把自己桌上的檔案鎖到檔案櫃裡,並且再把辦公室門的關上,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林薇工作態度一向謹慎,什麼也沒問埋頭就是幹。
梁淙一到家就進浴室洗澡了,周傾到廚房轉了圈,他這個春節沒在家,家中鍋冷灶冷的,連花都死了。
周傾從冰箱裡找出一顆尚算完好的生薑,切切丟進鍋裡煮了,很快暖烘烘的,帶點辛辣的味道隨著熱氣飄出來。
梁淙洗完澡,隨便套了條長褲就出來了,上面打著赤膊,周傾看了眼他腹部的肌肉。
梁淙注意到她的視線,扯著唇角笑了。
周傾問:“笑什麼?”
“笑周與行那個蠢貨。”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玩弄把戲。
——都是神經病,周傾說:“你不要跟我哥計較。”
“這很難,要不你讓他睡覺的時候留隻眼睛站崗吧。”
“……”周傾不搭這茬,盛了一碗姜湯給他:“別感冒了。”
梁淙接過來沒喝,放到一邊,他伸手撫摸了下她的臉,“我們很久沒見了。”
“還好吧?”不到兩周。
“你過年那幾天,為什麼心情不好?”
“哈哈。”周傾笑道:“怎麼現在問我這個啊?”
“我那天就想問你的,但考慮到你跟我說了,很大機率我也做不了什麼,就不讓你重複了。”他說:“現在你想說嗎?工作上的事還是什麼?”
“算是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