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是還是不是?”他被她弄蒙了。
“到時候我會和你說的。但時機好像還沒成熟,算了吧。”周傾說。
“聽起來,似乎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需要你很謹慎地對待。”梁淙頓了頓,好像在腦子裡猜測了一下是什麼。
“我對待所有的事都很謹慎啊。”
“倒也是。”梁淙彎腰抱了抱她,更像是把她捧在手裡掂量,說:“輕了點,你最近沒好好吃東西嗎?”
“你當稱豬肉?”周傾的後背被他摸得很癢,他的手心又很涼,弄得人一陣陣打顫。她踮腳摟住了他的脖子,臉在那蹭了蹭,“你要做還是要喝?分個主次出來。”
“急什麼?”
“誰急了?”
生薑茶喝起來就是那個樣子,算不上多好喝,但也不難喝,他皺著眉,在周傾的監視下一口氣喝完了。
周傾這才放開他坐到沙發上,情緒有點膠著,也有點絞盡腦汁的意思。股份轉讓的談判應該比任何事都都要謹慎,她不想因此影響兩人的感情,更不想增加矛盾。
至於他說的那些話,是事實,她只能讓自己不去計較。
“你下午有事嗎?”
“你有事?”
“沒要緊的就別出去了,在家和我待一待。”他這種話說起來也理所當然。
兩人的視線對了對,周傾大笑著躺下了。梁淙走過去捏了捏她的腰,又捏了捏她的腿,好像身體檢查,“好笑嗎?”
“不上班上你啊?”
周傾被他檢查完畢,抱到了腿上,摸著那兩團,說:“誰上誰無所謂,這種事兒麼,兩情相悅不就得了。”
周傾被他揉得受不了了,喘氣連連,發現他其實有點兒無賴氣質。
梁淙還沒吃飯,叫了東西來,周傾又陪他吃了點,周傾這些天忙得暈暈乎乎,吃完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餘光裡看見他收拾掉桌上的碗筷,把電腦拿出來,又去陽臺打電話。門關的很嚴,周傾完全聽不見他講的什麼,只看見嘴在動。
梁淙背後跟長眼睛似的,忽然回頭。
對視上以後,他把電話拿遠一點,做了個讓她閉眼睡覺的動作,周傾妥協,他才接著打電話。
下雨的傍晚是很好睡覺的,聽著滴答滴答的雨聲,周傾難得睡了這幾天第一個午覺。醒來屋子裡很安靜,他還坐在她旁邊,眼睛卻看著電腦。
“你這次出差時間很長,事情辦得順利嗎?”周傾問。
梁淙看過來,他一直在為ipo做準備,做股權梳理和財務與合規整改,把情況簡單和周傾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