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時的溫斯爾已經足夠癲狂,如果是不理智狀態下的他,會變成什麼樣子,瞿向淵根本就想象不到,更猜不到。
這跟天塌下來有什麼區別。
溫斯爾簡直……
就是個瘋子!
瞿向淵滿目震驚,半天沒回過神來,緊閉著雙唇,正欲逃開的瞬間,又立刻被對方的掌心禁錮住了。
還沒反應過來的剎那,又被拽回了原位。
還未等他開口,耳邊傳來男生氣息狀的陰惻低語:“你想去哪兒?”
“……溫斯爾……放……”
瞿向淵唇息顫抖,還試圖從桎梏中逃離,偏偏被溫斯爾壓得更加難以呼吸。他幾乎是本能地,昂起了頭,想要自己的呼吸更順暢些。
男人十指扒著地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往前爬動的一瞬間——
溫斯爾直接拽住他的後腦發絲,力氣收緊。
“呃哼——”
男人被拽得頭皮一陣生疼,痛得連五官都有些扭曲,他咬著下唇,忍耐著頭皮的疼痛。
“別亂動。”溫斯爾在他泛紅的耳沿處低聲道。
瞿向淵疼得再沒有了一絲能逃離的力氣,只得生生地忍著年輕男孩兒的粗暴對待。
“你知道……”
“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你有沒有……想過……”
“今天做這種事兒的後果……”
“你已經……已經……”
“二十一歲了!……”
顯然,溫斯爾給不了他任何想要的回應。
此時此刻的溫斯爾,也因藥物的作用,越發地不清醒。
溫斯爾氣息輕喘,垂睫瞧著身下被自己束縛到毫無反抗能力的男人,眼睛霧濛濛的:“我知道啊,你不用一直強調。”
停頓片刻,他又笑道,“你不會以為,我那兩年能隨心所欲地做這種事兒,還是高中生的原因吧。”
“盡管重逢以後,你費盡心思重新調查關於我的一切,知曉了我是齊婉英的長孫,也還是沒有明白,我們之間,缺少了什麼。”
“你總是以瞭解這個世界的法律法規而自以為是,可是這麼多年來,用你引以為傲的法律知識,救過多少人呢?又幫過多少遭受不公平對待的可憐人呢?”
“瞿向淵,你還是不夠瞭解我。”
瞿向淵聞言,眼瞳擴張,怔在原地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