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你懂什麼,這是策略。”
“你看,它如今不就好好回來了嗎?”
慕昭心說,那她一個人孤零零走那麼久算什麼,害得他尋了半晌。
她可真樂意吃苦。
“做我的女人不需要什麼策略,擺出態度就夠了。”
他背過手去,徑直越過她,邁進房間。
“你對旁人什麼態度,我自會是什麼態度。”
“我說過,會為你撐腰。”
她望著他清絕的背影,低低“哦”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小跑跟上他。
“我記得你的馬兒待我挺不一樣的,那是不是意味著……”
他駐足,等待著她的下文。
月思朝忽然有些不敢開口。
片刻,他回身對上她清淩淩的眸子。
其間蘊著月色,看起來極為認真。
她似乎剛沐浴不久,不施粉黛的臉瓷白柔嫩,被水汽燻出淡淡緋紅,把引誘和純澈兩個全然不同的形容,拿捏的恰到好處。
曾經吻過他的粉唇微抿,帶著些許倔強。
她的唇很好看,不似他那般涼薄,帶著柔軟的肉感,像是一枝肆意生長的花朵。
他沒忍住,朝她伸出手來。
他眼睜睜看著她的視線自他的面龐移向他的掌心,只眨了眨眼睛,又咽了口口水。
卻沒躲。
朦朧月光籠在兩人身上。
他鉗制住她的下巴,她看見他凝著她的唇。
略帶薄繭的指尖輕輕按在她的唇瓣上,反複輾轉幾回,輕得似冬日裡的雪花吻過她的唇。
她的心漸漸奏起雜亂節拍,彷彿篤定了什麼,鼓起勇氣開口:“是,是不是意味著……”
“那時,我在你眼裡就,就挺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