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她對今天知道的一切從不知曉,直到讓這個想法成為腦中認定的事實,她才能演好接下來的戲,裝出往日裡的那副樣子。
然後,就是比誰的演技好了。
她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期。
2003.1.26。
已經來這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了……
“扣扣”敲門聲響起。
她神色如常地走過去開門。
“海洋哥,怎麼了?”她頂著溼發問道,眼圈的泛紅才能出現得恰到好處。
“你的髮夾,落在書房了。”他應道。
手裡舉著那個張海樓送給她的貝殼髮夾,她心中一緊,面色淡定地接過。
幸好,就算撬鎖上面也沒留什麼痕跡。
“我說怎麼不見了,以為掉廁所裡了,剛剛還在衛生間裡找呢……謝謝。”
她將髮夾重新別在腦袋上,他沉著眸點點頭,不再多言,她也索性跟著下樓去。
張海客回來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為了打消他的懷疑,她還是去解釋了一番,他當時沒說什麼,看起來沒太在意。
一切照舊,白天她像是無事人一樣跟他們相處著,夜晚卻在衛生間裡吐到眼發昏。
直到這一天。
張海洋把她叫到了地下室,她知道或許又是要進行什麼訓練,但他看向她的那一眼略帶深意的目光卻讓她頓感渾身發毛。
張海客竟然也在,他穿得很奇怪,還戴上了一張遮住大半張臉的純黑口罩。
身姿挺拔地站在一間開啟的房間門口。
她往裡面遠遠地看了一眼,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單人床和四面的徒壁。
“這是對你的單獨訓練。”
張海客的低沉聲線從口罩下方傳來。
他向張海洋遞了個眼神,然後她就被莫名其妙地搜身,將身上能摘下的東西都摘了下來,除了玉佩和手鐲,她感到心慌。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她抖著聲音問道。
不知道是出於擔心他們知道自己知道真相,還是出於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未知訓練。
他們沒有回答,張海客側身讓出門口,將她的手擒住,往裡輕輕一帶,沉聲道:
“你可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