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臭不要臉!”
“你爺爺沒教過你罵人?”他笑著朝她耳廓吹氣,滿意地感覺懷裡的身子抖了抖:
“來,哥哥現場教學,教你點帶勁的,‘張海樓你個大混蛋’——試試?”
“閉嘴!你親我……”盛葳突然攥緊滑落的睡裙繫帶,“也是那個人准許的?”
他真的允許他們這麼欺負自己麼……
空氣凝固半秒,張海樓撫在她腰側的手掌驟然收緊,心道嘴賤了,又松成懶洋洋的圈握,屈指輕彈下她蹙起的眉心,嗤笑道:
“老子要親誰,閻王爺都管不著,那個連見你都不敢的廢物,也配管我們的事?”
“倒是你,成天惦記著那老……”
“他是誰?”盛葳突然掙開桎梏坐起來,薄被滑落露出半截雪色肩頭,質問道:
“張海樓,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做夢!你剛才說最後一次!”盛葳抄起枕頭砸過去,卻被他擒著手腕拽進懷裡。
“那換我親你。”他突然側頭含住她頸側,察覺到懷裡的嚶嚀,摸了摸頭安撫。
“怎麼能讓大小姐主動呢?小的自己討。順便提醒你,以後不要相信男人說‘最後一次’這種話。”小心被騙得渣都不剩。
溫熱的唇順著頸線遊走,在鎖骨凸起處不輕不重地咬了口,他突然正經出聲:
“記住了,那老東西叫張慕塵。”
他如願地感受到懷裡軟綿的身子僵住。
陌生的名字像塊沉冰驀地砸進心口。
張慕塵……
看著她下意識重複這三個字,張海樓掐著她下巴抬高,丹鳳眼裡翻湧著晦暗的浪:
“怎麼?覺得這名字比哥哥的好聽?”
“你們到底在瞞著我什麼?是……”
“噓——困了吧。”張海樓扯過滑落的空調被把人裹成蠶蛹,連人帶被箍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