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不同餡的包子就可以吃一整個月不重樣!
江灼灼快快樂樂地把自己那份包子給掃蕩光了。
美食這東西果然能讓人忘記煩惱!
魏爾德最終也在包子的誘惑下吃多了,他不著痕跡地收了收腹,堅決不在女孩兒面前暴露自己吃圓了肚子的事實。
要知道雌鳥是很善變的,有時候只是在看見你肚皮上長了幾根雜毛就感覺受不了要和你分手。
如果一個雄鳥把自己吃得大腹便便,難道會有雌鳥願意成為他的配偶嗎?不可能的!
魏爾德看向江灼灼的眼神很複雜。
這下輪到江灼灼問他:“你那是什麼眼神?”
魏爾德說:“沒什麼,就是感覺和你待久了很危險。”
他再這麼吃下去,別說和霍維勒·海特林格比了,就算是和他那平庸的兄長比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會他得去騎士營那邊借個場地鍛煉鍛煉!
江灼灼不明所以,但也沒太在意。
她吃飽喝足就有點困了,這才想到自己回來這麼久居然還沒睡過覺,於是回房趴到能把自己整個兒包裹的軟墊子據說是用它當鳥這些年掉的絨毛做的)上補覺去。
梅因不放心地去看了一眼,見江灼灼睡得香沉才鬆了口氣,交待安娜把人照顧好,自己則回去考慮接下來的應對方案。
江灼灼一覺睡到天大亮,才想起自己撿回來的傷員。她胡亂吃過早餐,飛去騎士營那邊想看看傷員們的情況。
才剛飛近,就聽魏爾德正在吩咐自己帶來的醫士:“一定要盡可能地保住他們的性命,不要讓人覺得我們家養出來的醫士是無能之輩。”
江灼灼抓著根帶雪的樹枝停在不遠處,鳥鳥祟祟地等著魏爾德和醫士們結束談話。
魏爾德揮揮手讓醫士們繼續看護傷員去,轉過頭看向那隻光明正大偷聽的小圓鳥。
昨天都被這小鬼當著面說“你好酸哦”,魏爾德說話也不那麼客氣了,笑著調侃:“還以為你一點都不擔心霍維勒·海特林格死在你們沃野行省。”
沒想到還會一大早過來看望傷員。
江灼灼說:“我還在長身體,所以餓了就只想著吃,困了就只想著睡,這是我自己控制不了的!”
魏爾德說:“看來你還是隻鳥寶寶。”
江灼灼:。
“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江灼灼抖了抖身上的絨毛,甩掉不知哪裡砸下來的雪,才好奇地抬起鳥腦袋看向魏爾德,“你不是不喜歡那個……海什麼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