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不?明白了不?”
“......好,好吧。”季春花水靈靈的大眼睛又在昏黃的光中左右亂瞅,竟是近乎荒謬的沒再堅持要給他捏腰捶腿。
她胖嘟嘟的指尖哆嗦著開始脫衣裳,動作卻少見的沒有拖泥帶水,直接只脫得剩了小衣小褲就往被窩裡一鑽。
閉上眼攥住被角,“那睡吧,你吹燈吧。”
“?”段虎都瞅愣了。
不是?
不太對勁嗷。
咋今兒這麼痛快呢?
......不應該啊,按照這胖年糕團子那黏糊磨嘰勁,她指定得再堅持堅持,堅持給他捏腰捶腿才對啊。
雖然他指定是不能讓她給揉的,
但她這麼個反應,也是賊他孃的不合理啊。
段虎近乎怔愣的吹熄了煤油燈,硬邦邦地順她身側一躺。
也不蓋被,側身背對著她。
他在黑暗中危險地眯起深眸,暗暗叨咕:行啊,早點兒睡也挺好。
她不睡,他咋學以致用?
咋下手下嘴?
緊緊攥住被角,仰臉兒瞅著房樑子的季春花:他咋還不睡呀?
......哦,不對。
她得先裝睡才行。
她假裝睡著,不光能聽見段虎跟她撒嬌,被他蹭著啃,還能裝作在做夢,“大大方方”的揉他屁股蛋兒。
要是運氣再好些,沒準兒還能瞅見他摟著她偷偷流眼淚兒呢!
簡直是太有誘惑力啦,
叫人咋想咋激動,心裡癢癢得不行。
可這裝睡。
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