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斯塔克先生?”
難道她把他捂壞了?
埃爾瓦手摸索著,從他的臉頰,到頸側,帶著傷痕的手指感受頸側主動脈的搏動,小指蹭過滾動的喉結。
她為那健康的,勻速的跳動而放下心,要把手收回去。
這麼一會的功夫,她終於想明白過來。
退無論多少步想,她都是apha,而託尼·斯塔克是oega,不能夠和她這個處於易感期的apha單獨待在一個房間。
至於是誰主動進入她所在的房間,是誰主動靠近,是誰對她産生激動……
原諒她吧,埃爾瓦現在是一個腦子迷迷糊糊的小傻瓜,更多地行為會遵循本能。
託尼抓住她熱乎乎的手,和她一起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他看見她失神的眼神,紅撲撲的臉蛋,和下意識地貼近,不由抱住她:“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也喜歡我,所以不排斥我?”
醫生說易感期會排斥所有人,除了她喜歡的oega,而現在他被她拉到了床上。
她臉皺得更緊了,焦躁地抱著他拱了拱,發出難耐的帶出哭音的低吟,託尼摸到她的身體,一手汗水,她出汗太多了。
託尼給她餵了三大杯水,用毛巾有些笨拙地給她擦去汗水,剛想給她換下濕透的衣服,卻被她死死撲過來,薄荷被碾碎,被生發,清清涼涼,攀附到託尼的後頸,資訊素本能地試探,卻又不明原因的遊離。
那一瞬間的攻擊性差點讓託尼召喚戰甲,如果他想,他可以快速從這種混亂的局面中解脫出來,讓第一次遭遇易感期的apha在房間裡硬抗。
但是,她的資訊素沒有去壓制他,她也沒有咬他後頸,只是不著要領胡亂地把頭埋進他的頸窩,鼻子快速地呼吸,嗅聞著某種味道。
有一股香甜的味道讓她著迷,這緩解了她欲生欲死的痛苦。
而對於託尼的話語,埃爾瓦沒能聽清楚。
託尼甚至有過那麼一瞬間想她為什麼不會那麼野性一些,來一些征服與被征服的快樂。
也好過他在這裡糾結。
害,何必呢?
託尼心想自己可是oega,可是託尼·斯塔克,年紀大也是有成熟魅力,再怎麼樣她一個apha還能吃虧了不成?
她接受他在易感期靠近,而他自己也覺得上次很爽,對她本人著迷,這一次又箭在弦上,為什麼不痛痛快快地來上一場呢?
他主動抱住埃爾瓦,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埃爾瓦腦子停擺了一瞬,被他親吻的脖頸繃緊,頭向後仰,被託尼的頭發刺到,偏轉,胸鎖乳突肌在他的嘴唇下抖了一下。
“你出去,斯塔克先生,我會傷到你。”
她伸出手推他。
這個時候託尼反倒堅定了想法,輕笑,聲音酥酥麻麻:“我倒覺得不一定會有你現在拒絕我更讓我傷心,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