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咱們又不止李長久一個禦器師,這不還有少宗主嗎?”剛說完就意識到不對勁,李長久不是宗主了,那他帶來的人自然也就不是少宗主,可又想不起來那人叫什麼名字,旁邊的人也只能幹著急,他們也想不起來。
“周酒,我叫周酒。”
“周酒也是禦器師,手裡還有不歸劍,還有顧摯道,他不是禦器師也能用神器殺惡魂,李長久馬上要成為一個廢人了,用處不到。”聲音由弱變強,大長老的臉色也不再那麼難看了。
“我身體不方便,而且不懂什麼神器,禦器師的,怕是不能出力了。”周酒有些失望地說道,
確實是實話,而且大長老絕對不會讓他出風頭,發揮禦器師的一切優勢。
“那就靠顧摯道了,我們一起面對燕爻遠,一定能夠成功。“
眾人的目光看向顧摯道,可他卻猶豫了,沒有立馬答應下來,他知道一切都是大長老的計謀,可他現在想要清清白白的,
“你不會是怕了吧?”一個人問道,
顧摯道搖搖頭,自己若是真的殺了惡魂,那算是英雄還是幫兇,他需要好好想想。
“燕爻遠若是哪一天來了,不可能只報複幾個人就收手。”
大長老本意是讓他想想自己,可顧摯道卻想到了林鈺煣,當時她是第一個指證他的人。
“好,我一定盡我所能解除危險。”
有人坐鎮,大家安心了不少,開始安排起了李長久,“他是罪人,應該送到訓誡洞。”
“可他現在太虛弱了,恐怕會死吧?”
“死在訓誡洞裡的人多了,他現在不是宗主了,也沒有為古日山做出過一點貢獻。”
眾人回想一下確實如此,他最值得他們敬佩的就是殺了惡魂,如今也是相互勾結,也算是罪大惡極了。
吃飯時,周酒和錢姚混在其中,熟悉後。偷偷問起了半年前的事情,
“燕爻遠那個惡魂是怎麼被發現的?”
“他挖了幾個弟子的仙骨,李長久和林鈺煣調查了幾天都沒有抓到人,最後燕爻遠挖了林鈺煣的仙骨,又不小心殺了他們的師弟,被林鈺煣發現了。”
“挖仙骨?為什麼要挖仙骨?”
“是為了重新塑造一根仙骨。”
“給誰?”
“顧摯道,今天早上那個答應殺燕爻遠的那個,多年前,顧摯道的父親幫過燕爻遠,他想要報恩就做了這種惡事。”
報恩?周酒覺得有些好笑,這種話也有人相信,“那死的那個人叫什麼?”
“沈思淼。”
林鈺煣被挖仙骨,沈思淼死亡,燕爻遠入獄,李長久成為宗主,顧摯道擁有仙骨,這裡獲利的只有李長久和顧摯道,所以大長老一定與其中一人勾結在一起,不能是李長久。
今早顧摯道的猶豫,證明他並不是全都向著大長老的,可以從他下手,直接弄清楚大長老在半年前操縱一切的把柄。
周酒有了主意,卻抵不過大長老的針對,在大長老看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留下來了,他比任何人都要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