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很後悔出軌,但是他說不出為什麼自己出軌。
可能只是因為白舸太女神了,他講他和白舸之間的相處總是小心翼翼的,這讓他很累很累。
“我只想問,你愛白舸嗎?”我開了口。
“我……當然愛了,只是沒有白舸愛我那樣不顧一切。”
男人嘆了口氣。
我兜裡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條微信。
“白舸只說了,不想讓那個男人見她。”
我明白了。
白舸再恨,她還是愛著這個男人的。
想見這個男人,代表她愛他。
不想讓這個男人見她,代表她不原諒他。
愛和原諒一直都是兩種情緒,不沖突,我想了想,只是說了一句,“白舸不想見你。”
男人的眉目一下子頹了下來,良久後,他軟了下來,“求求你,讓我見她一面。”
“病房門口,行嗎?”
男人點了點頭。
我和寧溪發了簡訊,寧溪讓白舸躲在了廁所,男人進病房的時候,白舸已經不見了。
“白舸去哪裡了?”男人有些慌亂,也很害怕。
“她是真的不想見你。”寧溪冷冷地回道,“你要等她來了,她專門躲你的。”
“是嗎?”男人的嘴裡喃喃著,他很難過,又不甘這麼離開,只好環視著病房,以及病床。
枕頭邊是一個小小的玉佩,白舸經常拿著睡覺,我們都不知道是誰的。
這個男人,拿在手中,突然沒有忍住,眼眶紅了,而後嚎啕大哭。
“這是我大學時候送她的,我告訴她,拿著這個,我們兩個就能一生一世在一起。”
我看著男人,寧溪看著男人,雖然都知道他做了很多很多的錯事,可是我們此刻都不忍心再說什麼。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可能想著曾經的時光,可能是在心疼著白舸,可能是遺憾白舸不願意見他。
男人哭了一陣以後,才起身離開,他吻了一下玉佩,把玉佩放了回去。
“白舸,如果你能聽見的話,我和你說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