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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經過多方輾轉,嘗盡許多苦頭,我們終於找到了緬甸撣邦的花角寨,並見到了師傅的好友吳玉鐸。他是一個粗壯的漢子,身穿一身少數民族服飾,臉膛黝黑,說話的嗓門很高。”
“他看到我拿出的赤霄劍,非常高興,立即安排我們住處,並在晚間召開一個盛大的篝火宴會,歡迎我們兩個遠方的客人。別看他們生活在緬甸,但卻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管是撣邦,還是克欽邦,到處都有中國人的後裔。景頗族、傣族、彜族、苗族、回族都有,漢族更多,幾乎佔據了臨近中國雲南邊境幾個邦的大多數。故此,&09;啊!”
“大家一邊喝酒,一邊歡笑。寨子裡的青年男女則圍著篝火,跳起了歡快的民族舞蹈。無論是此地的寨民,還是第一次踏入異邦的我們,全都陶醉在這熱烈的氣氛中。”
“就在大家全都盡情歡慶的時候,突然從筵席的四面,竄出來百十多個如狼似虎的異族人。這些人毫無人性,無論大人小孩、男女老少,見人就砍。一時間,哭聲震天,血光四濺。寨裡的青壯年在吳頭領的指揮下,紛紛拿起武器,與這夥惡魔展開殊死搏鬥。”
“我和冬梅自是不能袖手旁觀。冬梅一舞青鋒劍,展開天絕劍法,寒光四起,劍影紛飛,頓時將近前的異族兵斬在當地。我也抽出赤霄劍,飛步上前,加入戰陣。赤霄劍果然名不虛傳,劍光起處,不管是接觸的兵刃,還是擋路的惡人,全都如砍瓜切菜一般,悉數斃命,血肉橫飛,擋者立死!”
“戰場的形勢瞬間扭轉。那些異族人眼見赤霄劍勇不可擋,登時鬥志盡失,魂飛魄散。領頭者見已無勝算,發一聲喊,倉皇敗逃。”
“吳頭領命人清點寨裡傷亡人數,打掃戰場。好在冬梅我倆出手及時,異族人攻勢尚未全部展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寨裡僅僅死了三個,傷了五個,而對方死了二十多人,死在我手下的就有十來個。他命令重新擺酒慶賀,感謝我倆仗義出手。我疑惑地問吳頭領,這些是什麼人?為何要突襲山寨?”
“吳頭領馬上對抓到的俘虜進行審問,這才知道真相。這些異族人是緬族藤蘿寨的,他們得知花角寨的人最近籌到一箱金銀,準備去購買槍支,於是便乘夜進行偷襲,企圖把金銀搶走。沒想到遇到我和冬梅二人出手,在神劍下傷亡慘重。”
“我好奇地詢問吳頭領,青天白日,他們就敢明火執仗,行兇搶劫,難道政府不管嗎?吳頭領搖搖頭,苦笑著對我們說,緬族山寨之所以有恃無恐,說白了還是他們的政府暗中支援。他們看漢人的力量日益壯大,害怕危及到他們本族的利益和安全,於是想方設法打擊漢人,不惜搶劫、強奸、殺人,製造恐怖氣氛,妄圖把漢人趕盡殺絕。這裡的中國人早就意識到這點,所以才籌集鉅款,購買槍支,保衛家園。”
“吳頭領神色凝重,接著對我倆說,現在金銀之事已經洩露,難免緬族再來生事。為此,明天一早,寨裡挑選二十六七個精壯青年,押送金銀趕往他弟弟吳玉柱的花鼓寨,請他聯系金三角的國軍部隊,代買槍支。正好我需要了解爺爺的訊息,他弟弟吳玉柱又與金三角常有聯系,因此一同前往,可對護送增加一份力量。”
“第二天早晨,我和冬梅二人隨同花角寨的二十多個青壯年,用馬匹馱著一箱金銀,趕往花鼓寨。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押送的力量又足夠強大,可保無虞。誰料想,天大的不幸正在等著我們。”
“當我們行至通往花鼓寨的一條山谷時,突然遭遇到可恥的伏擊。我們當即抽出兵刃,開始抵擋。但是這些襲擊者居然有七八個手持槍支。盡管我和冬梅快速砍倒幾名襲擊者,可是我們畢竟敵不過子彈的攻擊。我胳膊、腹部、大腿連中三槍,冬梅胳膊也中一槍。最後我們一行押送者,除我、冬梅,還有一個受傷的小夥子外,其餘全部陣亡。”
“這時我才發現,那幾個持槍的人,居然全說日本話,並且為首的豬肚子臉日本人,也會講中國話。而另一些手持刀劍的人,就是昨晚襲擊山寨的緬族人。他們的頭領,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或許昨晚我和冬梅殺人太多,激起了他們強烈的仇恨。他們把我和那個受傷的小夥子扒光衣服,綁在樹上,企圖讓蚊子把我倆的血液一點點吸幹,活活折磨致死。多麼毒辣的心腸啊!”
“然而,更加卑鄙無恥的事情還在後面,那五個日本野獸,不顧冬梅拼命的反抗、嘶喊,獰笑著將她按到在地,撕碎衣褲,瘋狂地進行輪奸。”
“我怒罵著,目呲欲裂,胸中的怒火彷彿要把胸膛炸開!還有什麼樣的侮辱能比這個撕心裂肺?還有什麼樣的憤怒能比這個沖冠出離?”
“第一輪獸行完畢,冬梅已經奄奄一息。那個豬肚子臉的鬼子頭仍不罷休,又開始新的蹂躪。過去只在電影裡看到日本鬼子的暴虐殘忍,今日所見,說他們是畜牲,都汙辱了畜牲!”
“就在這時,虛弱的冬梅突然張開滿口鮮血的嘴巴,猛地咬住鬼子頭的右上唇,使勁一拽,生生將鬼子頭的豬唇扯了下來。鬼子頭疼得大叫一聲,翻身從冬梅的身上滾落,抽出匕首,刺進了冬梅的胸膛。這夥強盜見冬梅已沒了氣息,這才撿起我的赤霄劍,罵咧咧地和那些緬族人,牽起馱著箱子的馬匹離去。”
“我和那個受傷的小夥子被綁在樹上,眼睜睜地看著鬼子作惡而無法動彈,氣得血灌瞳仁!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倆也註定必死無疑。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只盼著能和冬梅早些黃泉再見。”
“這時候,冬梅喉嚨裡輕咳了一聲,蘇醒過來。她摸索著,吃力地拿起身邊的青鋒劍,廢了好長的時間,才拖著滿身是血的身子,艱難地爬到我的身邊,用盡最後的氣力,才勉強割斷捆綁我的繩索,就再也不動了——”
“我抱著她鮮血染紅的身體,哭得幾度昏厥。我曾答應師傅,照顧好她的一生。可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卻拼盡全力,救了我一命!”
“老天爺,你為何對我如此不公?你一個個奪走了最親愛的人生命,卻把我扔在這個荒涼的世界,讓我承受永世的悲涼和孤獨!我突然感覺自己是一個不吉利的人!為何對我好的人全都被奪走生命,難道不是我的緣故嗎?我感覺生命的意義已經完全喪失,抄起青鋒劍,就要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