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兒微微揚頭:“那阿凜你說,我和那元美人誰更溫柔?”
“自然是你!”東里弈想也不想答道。
“誰更賢淑聰慧?”
“自然是你!”
奴兒勾起他的下巴,紅唇輕啟:“誰,更得你心?”
“嗯?阿凜。”
東里弈眸色幽深:“你叫我什麼?”
“阿凜啊,喜歡我這般喚你麼?”
眼神交接之處似有火花蹦出,兩道探究的視線勢均力敵誰也不肯退讓。東里弈的手不知何時從奴兒的腳踝滑向猶如玉藕的小腿,甚至慢慢地,像一條蛇一樣在一點一點地往上游走。
雖然覺得她突然之間轉變必有目的,但不得不說,阿凜二字從她口中喚出,總是覺得心情舒暢。讓人明知是場陷阱卻依舊願意沉溺。
良久。
東里弈看了她許久,唇畔勾起淡淡的笑意:“喜歡。以後就這般喚我吧。”
這是一場心裡博弈,也是一場感情遊戲。
一個帶著目的靠近勾引,一個明明心知肚明偏又心甘情願地與她逢場作戲。
奴兒低頭淺笑,像極春日裡山花爛漫時的蝴蝶,就在眼前飛來飛去,偏偏又捕捉不到。
“突然想起臣妾殿中有一壺盛京老酒坊的玉瓊,阿凜可要小酌一杯?”
一個人在微醺的情況下會放下戒心,奴兒這麼想著剛想下榻穿鞋,這才發現先前嫌棄鞋子厚重差了新眉去那雙輕便的,這小丫頭下了樓便再沒上來了。
奴兒有些尷尬,她傻愣愣地抬起頭,嘴裡埋怨道:“新眉這個臭丫頭,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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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里弈起身,將奴兒打橫抱起,連眼角都有隱藏不住的笑意:“我倒覺得新眉比你懂得看時務。”
明明是自己要下套引誘,奴兒卻因為他的一句話紅了半邊臉。閣樓離寢殿並不遠,下樓之後不過幾步遠,然後奴僕卻不少,尤其竹遠竹清險些將眼珠子看了出來。
新眉乾咳一聲,對著周圍看熱鬧的奴僕們假意訓斥:“看什麼!還不快去幹活!”嘴裡雖是這樣罵著,但新眉卻希望他們多看看,瞧瞧殿下與娘娘的感情是多麼的深厚,好好唱道唱道,讓那些個小妾們瞧瞧。
“殿下如此,恐怕臣妾已經成了東宮女人們的眼中釘了。”奴兒側躺在床上,一隻手支著腦袋,一隻手在被褥上有些小委屈的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