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頭氣的不輕,“你胡說什麼。”
韞玉雙手掐訣,口中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待唸完咒語伸手在杜東東額頭上點了下,她問杜鼕鼕,“潘叔家中的西瓜地是不是你禍害的?為什麼做這種事情?”
杜鼕鼕翻個白眼不想搭理她,但不知為何,他控制不住的開口說起來,“就是我幹的又怎麼樣,那是他家活該,誰讓他兒子之前在學校裡揍我,我就是要報複他們家,活該活該。”
大家心寒,又覺得冷氣直冒,他們就看著韞玉動下手念幾句聽不懂的咒語,杜鼕鼕就開始說實話,這也太邪門了。
潘春樹這才想起來,杜鼕鼕跟他小兒子是同學,都在鎮上讀初一,有天兒子回來跟他說揍了個同學,那還是放假之前的事情。
潘春樹氣的不行,“我兒子揍你那是因為你對女同學耍流氓。”兒子告訴他,學校裡的杜鼕鼕仗著家世好,欺負一個性格內向的女同學,那天他看見何鼕鼕把女同學堵在角落裡想親別人,女同學哭的不行,他上去就把何鼕鼕揍了。
現在真相大白,杜家肯定是要賠償的。
畢竟好幾畝的瓜地,那是幾萬塊錢,是潘家一整年的收入。
杜老頭還想耍橫,“沒證據的事情,憑什麼要我家賠,我家就不賠!”
村民們氣的不輕,也顧不得驚嘆韞玉的本事,逮著杜老頭跟他孫子道:“都是一個村的,老杜頭,你這樣太過分,這個錢你們肯定要賠償……”
正說著,鎮上的警察上門,韞玉看了眼,還是熟人,當初她去鎮上驅鬼,就是那個兒媳虐待婆婆,換掉婆婆高血壓藥,害的婆婆從樓梯上跌倒摔死,還想請大師把婆婆弄的魂飛魄散,因為也摻雜刑事案件,就是眼前這個警察經手的。
韞玉記得他叫吳曉旭,才二十多歲。
吳曉旭對韞玉印象深刻,畢竟那個案子太邪門,他記憶猶新。
看見韞玉,吳曉旭還打了個招呼,“韞大師您好。”
韞玉點點頭,“吳警官,待會兒麻煩你了。”
吳曉旭帶著另外個女警上前問事情經過,村民們急忙把事情說了一邊。
韞玉覺得這邊也沒她什麼事情,她最後看了眼杜東東身邊的那些東西,它們有的身體已經殘缺不全,怨氣卻很濃。
這件事情她可沒打算管,杜東東小小年紀心思就如此歹毒,天生的反社會人格,簡直讓人發寒。
韞玉走到角落裡抱起那隻重傷的白貓,跟著秦予綏離開杜家。
白貓窩在她的懷中很安靜,沒有鬧騰,沒有掙紮,甚至虛弱的伸出貓舌,舔了下韞玉的手掌。
韞玉柔聲道:“我帶你回去,會把你治好的,別擔心。”
有些村民也跟著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在討論,說杜東東太壞了,小小年紀報複心重還虐待動物。
之前唸叨韞玉最厲害的那個嬸子陳桂芝小心翼翼走在韞玉身邊,她到底沒忍住,開口問道:“韞玉啊,剛才杜東東突然開口說實話是怎麼回事啊?”
韞玉看她一眼,“真言咒語,陳嬸如果你需要可以找我。”
陳桂芝急忙擺手,“不用不用,呵呵,之前都是嬸子我不好,阿玉你不要放在心裡噢,嬸子的意思是說,留在家裡孝順你媽媽奶奶也挺好的,你媽媽奶奶這輩子挺辛苦的,自從你回來家裡條件也好起來,阿玉你就是家裡的福星,說不定以後還能為村裡的福星……”
韞玉道:“那就借嬸子吉言了,嬸子,這貓傷的不輕,我先帶回去給它醫治了。”
“去吧去吧。”陳桂芝點點頭,“阿玉就是心腸好,哎杜家那孫子被寵成這樣,以後指不定還要殺人放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