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軍說:“還那樣。沒什麼進展。營業額一直徘徊不前。哥,我想進一步拓展一下業務。你覺得怎麼樣?”
白松華說:“你是指販賣毒品嗎?”
白松軍說:“前些日子客串了幾把,大賺了一筆。這生意,還真來菜!利潤驚人啊!你不是說,我們要好好地撈一把,好移民澳大利亞嗎?我想,我們不如幹這一行。乘現在你在位上,賺他一大票。然後我們到國外去過超級富豪的生活。那多爽啊!”
白松華說:“這玩意,賺錢多我是知道的,但是風險也大。”
白松軍說:“風險,是針對別人而言的。對我們來說,這個風險就小多了。我們用警車來販毒,誰還會查?這是最好的掩護。”
白松華說:“我想還是不做為妙。你也知道,程學起擔任公安局副局長了,我們辦事沒有以前方便了。”
白松軍說:“一個代理副局長,還不是你碗中的一碗菜!想怎麼收拾他就真麼收拾他。讓他坐冷板凳就行了!”
白松華說:“這個自然。不過,還是有些顧忌。在我沒把他整走之前,你不要輕舉妄動。”
白松軍對白松華的謹慎不以為然。他決定偷著做。
這時,賈佳華和羅源到了。
白松華說:“先不論公事,我們先輕松輕松。”白松華所說的輕松,就是玩玩女人。
賈佳華年紀大一些,照例假惺惺地推辭了一番。白松華強推著他進了一間按摩房。賈佳華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白松華的美意。
以前,他是個非常正經的老幹部,但是自從兒子墮落之後,他不得不受制於白松華。自那以後,他就開始放任自己了。既愛錢,又貪色起來。兒子的墮落導致了他的墮落。
可惜的是,年歲已高,雖然懷裡摟著的是花一樣的年輕女子,卻難以鼓起昔日的雄風。人生就是這樣可悲,年輕時精力旺盛,但是懷裡摟著的是一個不解風情的黃臉婆。現在美人在懷,風情萬種,卻沒有一個好身體了。只好勉力為之。
一番行樂之後,三個人就聚在一間小房裡交談起來。大家絕口不提剛才的事,好像根本就沒幹過什麼一樣。
賈佳華為白松華分析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十分誠懇地說:“松華,這一切都是他們精心策劃的。目的就是扳倒我們。你可不能只盯著一些蠅頭小利,而忘記了‘階級鬥爭’啊!”
羅源也說:“松華,賈主任的分析相當有道理。我覺得你要慎重對待!”
白松華微微一笑,說:“感謝兩位的提醒。這個我心裡有數。我會作出相應的部署的。絕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假如這真的是一場陰謀的話。不過,老實說,事情還沒有嚴重到你們說的那個地步。局面應該說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你想想,從張明最終把經濟開發區的工程交給我弟弟,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不敢得罪我的。要不然,他們完全可以不給我。”
賈嘉華見他拒不接受意見,多說無益,就對他說:“我們能說的話已經說了,希望你靜下來的時候,多想一想。我們告辭了!”
兩人走後,白松軍進來,說:“他們剛才的活動已經錄下來了。大哥,他們平時都很聽你們的,錄他們的有什麼用?他們又沒有什麼敲詐的價值,”
白松華說:“我們這身家,還用得著敲詐他們?他們身上能有什麼油水?”
“那你的意圖是?”
“前幾天我看了一部電影,裡面有一個老大就被他的兄弟出賣了。我看了之後很有感觸。感覺到必須要對他們加強一點控制。賈佳華以前是一個老革命,為什麼能夠為我所用?還不是因為他的兒子有把柄捏在我手裡。把他們的嫖娼鏡頭錄下來,可以進一步地增強對他們的控制。近來,他們好像對我的行為有所不滿,我擔心他們有朝一日會背叛我。有了這作把柄,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當然,現在還不要點穿,把帶子留著,作為不時之需。”
白松軍說:“還是大哥你考慮得長遠。”
白松華說:‘不但對他們是這樣。其他的人,只要是有點利用價值的,不管是誰,只要他在我們這裡玩過,我們都要把他錄下來。全部存檔,有需要的時候就拿出來。這樣,這些人就都可以被我們控制了。“白松軍興奮地說:“要是全恆陽的幹部都來嫖娼,我們就可以控制整個恆陽了。那你就是這裡的皇帝了。”
白松華說:“可惜的是喜歡這一口的幹部並不是特別多。要是能把幾個常委吸引到這裡來就好了。可惜,他們就是想幹,也不會到你的娛,像張明那些人,人正年輕,還想圖進步,估計不會幹這樣的事。”
白松軍說:‘我就不相信他們是聖人。男人有幾個不好色?他們不再這裡風流,就可能在別處風流。我有一個主意,我們可以派人跟蹤一下張明,說不定可以抓住他的把柄。也許他偷偷地養著個小情人呢!他那麼瀟灑,又身居高位,喜歡他的女人應該大有人在。“白松華說:“好主意!你派幾個人手,專門搞這項工作。剛才賈佳華不是勸我對張明提高警惕嗎?我們就從這方面下手,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就是怕他是個真君子。這年頭,只要有缺點的人,我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