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著春夏沿鵝卵石小路向前慢慢地走,咪咪趴在他肩膀上,沒一會兒就不安生了。陸壹把它放下來,她噠噠跑了幾步,沖草叢裡望著。
天挺黑的,兩旁的樹叢黑漆漆。
陸壹的心思就轉到別處去了。
他偷偷捏了捏春夏的手指。
春夏轉頭看他。
“姐姐,”他低頭靠近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要不我們試一下野戰?”
春夏:“……”
他大概跟這個詞過不去了,每次來都要提上一遍。
“不過有點冷,”他顧自說著,抬手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車,“我們還是在車裡吧。”
“……”
春夏輕輕拽了下繩子,對咪咪道:“回去了。”
咪咪倒是很乖,春夏走了幾步,聽到身後陸壹在低聲笑。
她停下腳步,轉身。
冷不丁撞上他突然靠近的胸膛,陸壹手臂一圈,用大衣將她裹進了懷裡。
突然而至的男性體溫和淡淡薄荷香,春夏身體本能地緊繃,下意識地便要推他。
“給我抱一下。”
陸壹收緊手臂,腦袋垂下來,頗有幾分不甘地道,“都怪你勾引我,我每天想你想得快瘋了。”
這樣的擁抱已經是春夏無法接受的程度,她放鬆不下來,僵硬地立在那兒,拳頭攥緊了松開,再攥緊。
正月的寒意如刀鋒割面,陸壹卻覺得熱,渾身都熱。他橫了心抱住她想解解饞,卻被一把火點著了。他真是忍了又忍,才壓住蠢蠢欲動的念頭。
貼著春夏耳畔啞著嗓子說:“姐姐,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
十九歲,身體裡的血都是熱的。
一個詞,一截纖細的頸子,便能勾得他血液沸騰。
唯有將她佔有,才能消解掉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