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部傑作給洪昇和孔尚任帶來了榮譽,但並未給他們帶來好時運。
《長生殿》脫稿後,“一時朱門綺席,酒社歌樓,非此曲不奏,纏頭為之增價。”“蓄家樂者攢筆競寫,轉相教習”。
但是好景不長,康熙二十八年八月,佟皇后去世還不到百日,洪昇和朋友們就演唱《長生殿》,釀成了“國服未除”、“非時演唱”的一樁公案。觀劇的諸人罷職,洪昇被國子監除名。
《桃花扇》在康熙三十八年六月脫稿後,“一時王公薦紳莫不借抄時有紙貴之譽”。北京城裡“演《桃花扇》者,歲無虛日,其又以全蘇班最盛”。
不僅在北京頻繁演出,”歲無虛日”,而且流傳到偏遠的地方,連”萬山中,阻絕入境”的楚地容美(今湖北鶴峰縣),也有演出《桃花扇本末》。
孔尚任的《桃花扇》在北京太平園公演後,轟動了京城。訊息傳進宮裡,康熙爺命太監連夜找劇本來看,更足見他對崑劇新戲的關心。康熙帝為觀劇方便,在皇宮內建立了專門的演劇機構“南府”並責成蘇州織造選送民間優秀崑曲伶工供奉內廷。
第二年三月初,孔尚任升任戶部廣東司員外郎。但是幹了不滿一月,即以“疑案”被罷免。”命薄忍遭文字憎,緘口金人受誹謗”同月即罷官。這時期,他雖然結束了湖海生活,但始終遭到冷遇,更無法發揮他頗為自許的管晏濟時之才。
後來的孔尚任性喜清狂,情憎濁俗,卻又自嘆“我孔尚任莫說功名,富貴不可強求,就是尋一個與他說得話的朋友,亦是沒有的”無奈只好和整日裡飲酒迷醉,痛訴胸中塊壘。
而與之一起消失的,還有風頭正盛的雪如,失了臺柱子的全蘇班,也迅速敗落。
唱片把雪如唱腔的所有細節、所有風姿都一一展現。這是開盤母帶。以後還會再次進行壓膜批次生產新的唱片,但是這是頭一張,無法替代的一張。也是音質最好的一張。
這些故事都是被明珠當場傳記傳奇來聽得,可是卻沒想到,十三爺竟然能把她給挖了出來。倚在戴鐸身旁,明珠怔怔的,被女子歌聲底下的感情所心動。
清初人魏際瑞說過“情者,天地之膠漆。天地無情,則萬物皆散,萬物無情則其類皆散。天地之情鍾於人,人之情鍾於萬物。”
清初標榜“以風流為道學寓教化於詼諧”的張潮也在其《幽夢影》裡說過“情之一字,所以維持世界。”他的朋友吳雨若就此發揮說“世界原從情字出。”
所以,包含了真切情感的東西就是最美的。
明珠不知道這個雪如和孔尚任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明珠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他倆之間,絕不單純。
用肘子拐了一下戴鐸,明珠一臉好奇的問道“郡望,你見過雪如姑娘麼?她和孔尚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好好奇怎麼破?好像知道那些背後的故事呢!
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東西,戴鐸眉尖微微上挑,卻沒出聲,只是把手裡的信紙遞了過來。
什麼鬼?
明珠一臉的迷茫,伸手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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