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醫道:“丁小哥不必客氣,小哥身懷奇技,在下早就想請教了。”
丁睿道:“小子何德何能為太醫所贊,小子的醫術是兩位師父所教,不過是略知皮毛而已。”
太醫問道:“在下可否與小哥一起去和那位神醫討教討教。”
丁睿想想帶他去也無不可,這太醫前幾日瞧著還是有真才實學的,與薛神醫交流一下,雙方都有好處,於是點頭說道:“小子願帶太醫前往,但不可洩露我兩個師父的行蹤。”
太醫笑道:“在下只是探討醫術,別無他圖,小哥儘管放心。”
兩人說說笑笑出了皇宮,一路往驛館而去,路上太醫告訴丁睿自己叫王唯一,丁睿對大宋朝的官員沒有絲毫認知,只是客氣的道了聲“久仰”便將話題扯開。
回到迎賓館,丁睿攜王唯一進了吳夢的房間,吳夢正埋頭畫圖,並沒有在意。
景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生,睿哥兒回來了,還帶了個太醫前來。”
說罷就避入了內室,大宋朝的婦人一般是避見外人的。
吳夢抬起頭來,看到那穿著青袍的陌生官人,不禁皺了皺眉頭,睿哥兒怎麼帶個外人來了。
丁睿上前道:“師父,這位是王唯一王太醫,想跟兩位師父請教些醫術。”
吳夢大吃一驚,他對當世名人有不少了解,王唯一的大名他自然知道。
王唯一是大宋當之無愧的第一名醫,尤其擅長針灸之術,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針灸銅人模型就是他弄的,神醫的名號放在王唯一身上才真正恰如其分。
吳夢馬上滿臉堆笑,對著王唯一拱手道:“久仰久仰,王太醫請坐,睿哥兒,喚李五過來看茶,請薛神醫過來一同敘話。”
見吳夢如此熱情,王唯一很是奇怪,自己哪有什麼名氣,無非是個普通太醫,他是不知自己在後世的中醫界那可是大名鼎鼎。
王唯一坐下後,抱拳道:“前些日子,薛神醫和丁小哥醫治官家,真是神乎其技,在下今日是存心上門討教。”
吳夢笑道:“在下只是對醫學粗通皮毛,且些許手段與大宋的醫術頗有不同,尊駕與在下討教無非是對牛彈琴,待薛神醫來了,你二人可多多探討。”
心道傳些醫術出去也不錯,這是造福天下的慈悲之事,日後待臺灣藥物提純技術日趨成熟,可救不少人的性命。
薛神醫進來後與王唯一互相見禮,吳夢道:“薛神醫,王太醫的一手針灸之術可是出神入化,你可與他多多切磋,也把我臺灣的醫術講述給王太醫參詳參詳。”
王唯一心裡詫異之極,丁小哥的師父怎麼知道自己精於針灸之術,正待要問,薛神醫卻道:“王太醫,吳先生正在精心設計些機關之術,你我二人不要打擾他,老夫與你詳述臺灣醫術。”
王唯一隻得告別了吳夢,一臉納悶的與薛神醫出了吳夢的房間。
待得薛神醫將西醫的一些粗淺理論逐步講給王唯一聽了之後,王唯一如聽天書,此後只要有遐就來與薛神醫探討。
兩人從西醫到中醫再到針灸,談論的廢寢忘食,日夜是爭論不斷。
李五被吵的煩了,想到丁睿的房間裡打個地鋪,丁睿見舅舅來到東京城後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乾脆讓李五睡在了林貴平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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