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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舞,你先走吧,等我報完仇,我再去找你。”
書舞一聲不吭地退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燈光曳了曳忽然滅了,一聲悽厲的尖叫,撕裂夜空。
她打翻了燭臺,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手,門砰的一聲,開了,汗水濕透了睫毛的眼睛裡倒映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年羹堯隨意地披著件衣服,眉目疏朗冷靜,站在原地俯視著她,像是在看她耍什麼把戲,年無憂蚯蚓一樣挪動身子,用完好的手伸出去,抓住了他的裙角:“救我,無涯!”雖然我的臉貼著地板,但是吐字清晰,他一定是聽到了,否則不會渾身一怔,這世界上可以叫他無涯的就只有年無憂一個。
年無憂睜開眼睛,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而英俊的他守在床邊問:“你剛才叫我什麼?”年無憂搖搖頭說謊道:“當然是少將軍”,說著看向他身邊的另一個人,這房間裡不僅有他,還有一個大夫以及一大堆僕人。大夫正將她的右手包紮好說道:“幸好發作及時,如果你在浴桶裡泡上半個時辰,整個身體都會爛掉,到時老夫也無能為力。”
於是燒熱水的備浴桶的全部被叫出來細細查問,之後所有的罪責都被推到了一個叫小紅的新來的丫鬟身上,因為她說話結巴前言不搭後語,明明是燒火的丫頭卻偏偏要跑到燒水的地方去。年無憂一看就知道那是個替罪羊,而年羹堯顯然並不是真心追查兇手,想著隨意處罰一個了事,那麼多年過去,這行事作風倒是一點沒變。
年無憂搖頭:“不關她的事,一個小丫頭能懂什麼。”
“阿麋心生大方,希望不要以手傷為由耽誤正事,否則真是罪該萬死,”他略帶警告地微笑,看向小紅,“你這個丫頭本就罪該萬死,還不謝謝阿麋大夫。”
“不用,我沒說不計較,我心裡清楚,把我害成這樣的人是誰。”
“阿麋先生放心,只要你說得出來,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他胸有成竹,“只請你不要耽誤正事。”
他的眼裡從來只有自己的目標,沒有別人的死活,他也不需要什麼確鑿證據,只需要她說出一個名字。年無憂看向他的身側,那個離他最近的婢女,笑了一笑說道:“你沒辦法替我討公道,這個人你辦不了她。”
“阿麋大夫無需拖延時間,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耽誤正事,我給你三天之間,務必使無憂複生。”這一句話已經耗盡了他最後的耐性,如果不是因為他有些許價值,他懶得多看她一眼。
年無憂叫住他:“我說,害我的人是……年無憂。”
他停下腳步,背對著她站了片刻,轉過身來,滿眼猜疑:“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年無憂笑笑:“我就說你拿她沒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