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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書舞,向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年妃娘娘和各位娘娘請安。”書舞面向年無憂,對著她磕了磕頭,“對不起,主子,我還是要來坦白罪過了。”年無憂看著她的眼神,和那次決定回年府時一樣,不由皺皺眉頭。
“年妃,”兆佳順雅見此,自然趁熱打鐵,“連你的奴婢都招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給我閉嘴。”年無憂本來就沒有耐性,陪著他們說了半日廢話,心上早已煩透。
“該閉嘴的人是你。”太後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哀家面前大呼小叫。”話一說完,心肉便跳了一跳,方才年無憂只不過不經意地看了這邊一眼,既不是瞪也不是兇,而是一種默然與不屑,區區一個女人,卻帶著一種淩駕萬人的氣勢,這才是她看不慣她的根源。
女人中的過來人,總覺得女人應該忍氣吞聲,人前受辱人後受苦,然後兢兢業業地從媳婦兒熬成婆。
“太後娘娘,您誤會了。”書舞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我對年妃娘娘說對不起,是因為以後不能再伺候她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雅妃發問。
書舞轉而面向雅妃,眼神從小白兔變成了大餓狼:“娘娘何必明知故問,這雙鞋是我偷的,卻是你指使我偷的。”
“你……”雅妃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你胡說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指使我偷鞋的人是你,你叫我出宮將這些典賣,然後把銀子給一個姓趙的人做封口費。”
“荒謬。”她冷泠泠地笑著,“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麼前段時間您弟弟捐做軍費的十萬兩銀子,您總該知道的吧。”話一出口,雅妃的臉色瞬間慘白,“上次您被綁架,也是您自己安排的一出戲,為的就是劫走那五箱還未上捐的金條。”
“胡說八道。”雅妃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我兆佳氏乃八旗貴族,怎會為了區區五箱金條做出欺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