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然不會,可是以您弟弟現在的情況,根本拿不出那許多錢來。”
兩廂僵持,皇後開口打破了沉默。
“那姓趙的究竟何人?”
“正是為雅妃打造假金之人。”
“人在何處?”
“我……不知,怕是已經被滅口了。”書舞膝行幾步,來到皇後跟前懇切地說道,“您若要物證,大可派人去調查雅妃孃家的生意,大部分都已破産,賠的血本無歸,你若要人證,我就是人證,……因為在宮外的時候,我正是在宮外替娘娘辦事的人。”她說著又磕了磕頭,“所以,小人方才說,小人前來認罪。”
“你為何前來認罪?”
“姓趙都已經被滅口,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了我,小人認錯,便是想求得寬容處置的機會。”
她的話,論情論理都說得過去,確實有九分可信。
皇後思襯道:“此事關系前朝,還需要交由皇上定奪。”得到皇天後的允許後,便下令在將書舞暫時關去慎刑司,兩個宮人得令,上前將她架了起來,正要往外拖去,柔柔弱弱的女子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掙脫開去,撲到皇後面前。
“怎麼,你不服?”皇後冷眼問著。
“小人不敢,皇後娘娘是公正之人,彷彿剛才,明明沒有證據,不也是下令翻查了翊坤宮。”
皇後眼神一凜,閃過一絲洞悉地笑,便道:“本宮絕不徇私,將雅妃壓入冷宮,等候皇上定奪。”
書舞笑了笑,用一種悲壯的眼神看向年無憂。
她用自己的性命去幫她“誣陷”她的仇人,所以理應得到她的感激,不想得到的卻是年無憂一記響亮的耳光。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