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無憂地頭笑了笑,轉身走了。
年無憂去了冷宮,門外的宮人回稟,容妃已經得到恩準,遷回自己的宮殿去了,雖然如此,仍是戴罪之身,所以寢宮外仍舊圍著層層看守,年無憂大白天不能硬闖,原本打算晚上再光顧,可是她盯著她的寢宮,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壓抑,青年白日便飛簷走壁,站到了她的寢宮正殿的瓦片上,遠遠望見一群侍衛經過,便立即伏身貼著瓦面,等侍衛過去,然後才從屋頂上跳下來,一氣呵成地滑進窗戶。
“怎麼又是你?”她並不歡迎她。
“把東西給我。”她的語氣有點像威逼。
她把手背到身後,大叫來人。
好一個過河拆橋,年無憂想要一掌披暈她,可是剛抬起手,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她只能跳窗離開,幸好她輕功高,才安然無恙地回到了翊坤宮。
一陣敲門響起嚇了她一跳。
“什麼事?”
“回娘娘。外面又兩個侍衛說看到有個人往翊坤宮的方向跑來。”
“廢話,給我打發了。”
“是。”
她本來打算晚上再去一趟,可是剛入夜,養心殿便來人了。
這一次來到養心殿,皇後和其他嬪妃都站在外頭,溫妃是跪在地上的,大老遠就看到她在發抖。
等年無憂靠近,溫妃便指著她的臉大喊,“是她,是她,湯是她煮的,與我無關。”
皇帝喝了她的湯,高燒不退,神志不清。如今孫太醫自個兒生了病,其他太醫又查不出個究竟,終於有一個太醫顫巍巍地把脈,得出了一個稍微有用的結論——會傳染。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