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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附庸風雅的絲絹到底被瞞了下來,容木不傻,怎麼可能讓帝王之尊親身犯險,估計就算遞上去也只是找罵,皇帝連十萬兩銀子都捨不得,怎麼可能捨得自己冒險,所以容木仍舊去找年羹堯幫忙。
“金子丟了,人也沒找回來,年兄如果不幫忙,兄弟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一邊說一邊將絲絹遞到他面前。
“你是怎麼複命的?”
“我只說雅妃被另一撥人綁走,現在還沒有查到線索,皇上已經動了怒。”
年羹堯將絲絹收下:“給我一些時日,我盡力而為。”
“多謝。”容木拱拱手,正準備離開,忽然回頭問道,“年兄,有沒有看到阿麋先生?”
年羹堯笑著搖頭,問道:“找他做什麼,跟案子有關?”
“不是,不是……”容木笑笑,“他不告而別,我只是有些擔心他。”
年羹堯一愣,隨即笑道:“江湖中人,本來就行蹤不定,容兄該不會把記掛她吧……”說著,若有深意地看著他,見他尷尬地發笑,逃也似地走了,更加心生疑惑,穿過廳堂,入了後院,見年無憂正在蹲在水塘邊洗臉,便走過去問個清楚。
“你認識容木?”
“他是阿麋的朋友。”年無憂往髒兮兮的臉上潑了把水,“對阿麋比對自己兄弟還好。”說完,低頭凝視著水中的倒影,不自覺地撫著阿麋的臉頰,真是女人還漂亮,她惋惜地嘆了口氣,用袖子把臉擦幹,往前面走去。
“你要去找容木?”他見她不回頭也不回答,緊接著說道,“雅妃的案子,他剛剛才委託我,”好像怕他不信,又從袖子裡掏出那條絲絹,“這件事,他使不上力。”
年無憂頓住腳步,轉身走向師兄,一眼都沒有看那條絲絹,只是賊兮兮地盯著他的眼睛,想抓住了他的小辮子:“師兄,你的意思是,這件事你使的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