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愣了一愣,卻沒有否人。
“你知道是誰做的?”
年羹堯沉默了片刻,只說了兩個字:“是他!”他說得十分肯定,不想前面兩次用猜測的語氣,他將絲絹展開笑起來:“賣弄詩詞,這才是他的作風,我就知道他坐不住。”
“到底是誰?”聽師兄的意思,和那個人應該交情匪淺。
“無憂,你不是想報仇嗎?”師兄笑了笑,“雅妃落到了他手裡,十倍的仇也報了。”
“我一定要救兆佳順雅出來,你就當是幫我。”
師兄嘆了口氣,卻有些欣慰:“無憂還是和以前一樣善良。”他雖然嘴上這麼誇,但其實心裡又不喜歡善良的女人。
他好的是宴喜兒和塗碧華那種口味。
年無憂聽到這個形容只覺得諷刺,但是也只在心底冷笑,面上依舊是像以前撒嬌的樣子:“是啊,是啊,所以師兄一定要幫我,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說完撒腿便跑。
“你還要去見容木嗎?”
“不是。”年無憂背對著他擺動手臂,“比他老。”話音剛落,整個人便投入了黑暗之中。年羹堯只能遙遙望著,她的腳步太快,他追不上,這世上也沒人能追上。
一瞬間的功夫,年無憂便站踏在了一株桑樹的樹枝上,一陣風吹過,綠色簌簌作響,年無憂壓下擋在面前的樹枝俯視地下,那個老掌門已經在那裡多等了一個時辰,年無憂見他還不走,這才叫了一聲:“喂。”等他抬頭,便縱身躍下,落到了他面前。
“先生是什麼時候來的,老夫竟然都不知道?”他滿臉左錯愕。
能讓他察覺,她就不是年無憂了。“這不重要,你找我什麼事?”
“老夫明日將要帶弟子離開京城,回到我青雲派宗派,還請先生告知大名,本派弟子將世代感恩戴德,以香火供奉。”
“呸,我又沒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