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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娘娘因身體不適,上次也是因此才讓皇上白白等了一個時辰,皇上何必為難她?”
皇帝低頭笑了笑:“年妃最大的不適之處,便是膽子太大。”
兩人有說有笑,將年無憂像箭靶一樣豎在旁邊。
皇帝幽幽瞟來一眼,那眼中有說不出的意味。
“皇上,臣妾覺得年妃娘娘只是生性爽直了一些罷了,別人學還學不來呢?”
見那女人掩怕嬌笑的模樣,年無憂的拳頭開始發癢,可是皇帝給她撐腰,她也沒有辦法,在這宮裡,有恩寵才有地位。
皇帝笑笑:“你是真想學嗎?朕倒可以親自教你。”
“臣妾資質愚鈍,還請皇上不吝賜教。”翻身在即,她自是欣喜萬分。
“你去你宮門前的臺階上跪著,每日跪個六七個時辰,跪上十來天,大約就能悟出門道。你不是想向年妃學習嗎?她可是能在景仁宮前跪上一整天的。”
“皇上臣妾愚鈍,不知犯了什麼錯?”
“朕要你跪著,正是給你時間反省過錯,等你想到再來告訴朕吧。”
從雲端跌落,不過是眨眼之事,一切都隨他喜怒而已,等那女人退下去之後,她便道:“看到今日的情景,這恩寵你還是不稀罕嗎?”
他把這個女人抬高,又把她摔在地上,就像一個孩子拆一件玩具,故意炫耀給她看。
她打心眼裡不待見他。
“臣妾知錯,”年無憂低頭。“臣妾不是有意讓皇上空等一個時辰,經此一事,已經立志改掉貪睡的毛病。”
“與朕無關!”他輕巧地說著,唇角勾笑,“你不會以為朕站了一個時辰,是為等你吧?”
“不是臣妾這麼認為,而是後宮妃嬪如此認為。”
皇帝倦怠地倚靠案子:“朕只是睡不著而已。”
“孤枕才難眠,”年無憂想了想,想把這滾燙的山芋脫手,“皇上是不是覺得手腳冷了?不如找個有子嗣的妃嬪暖暖被窩。”
“為什麼一定是要有子嗣的?”他微微好奇地問,“你不行嗎?”
“民間都說,老婆孩子熱炕頭,生了孩子的老婆才能熱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