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哪那麼多廢話。”說著自顧自走了。
書舞毫不猶豫地跟了上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兩人進了養心殿,皇帝的視線在書舞身上轉了一圈。
“這不是你不見了的那個婢女嗎?”他笑著放下瓷盅,“哪找回來的?”
“昨日從錦年宮回翊坤宮時,半道上遠遠見橫著大石頭,叫人去搬才知道是書舞。”年無憂笑道,“這丫頭也不知道惹了誰,叫人打暈丟到了那裡,那裡人跡罕至,所以一直沒被人發現。”
“哦,宮中有人恃強行兇,需要朕幫你查查嗎?”
“皇上日理萬機,豈可為這些小事費心。”年無憂笑笑,“太醫來檢查過,沒什麼大礙,可是偏偏不記得前幾日發生的事,這叫怎麼去查,想想便就此作罷,免得叫後宮人心惶惶。”
“年妃懂得識大體,股全域性了。”
“那麼皇上可有獎勵?”
“你是來邀賞的?”
“皇上英明。”
“臉皮真厚啊。”皇帝將奏摺一丟,“說吧。”
“臣妾奉命協理六宮,還有很多事不懂,皇上這兩日可否來翊坤宮教導臣妾。”
“哈……”皇帝佈下臺階,在她周圍繞了一圈,“朕沒聽錯吧,你居然邀朕去你的翊坤宮,年妃的骨氣和傲氣去哪裡了?”
他說哈總是夾槍帶棒,所幸她已經習以為常,反口回擊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臣妾跟著皇上出出入入,自然也會學到皇上的優良品質。”
他呵呵地笑起來:“來人,擺駕翊坤宮。”
這效率出乎她的意料,年無憂搖頭:“不必現在,臣妾不想幹擾皇上的正事。”
“兵器事情已經解決,近在眼前的正事便是幾日之後秀女大選,朕想和你商量商量。”說著便來執起她的手。
“襄餘大人認罪了?”年無憂直到這件事,並不是她能插手的,但是仍舊脫口而出。
“朕已經賞了年羹堯,這才是你關心的吧?”
對上她探尋的視線,年無憂立即低頭:“臣妾不敢,臣妾只關心皇上……和皇後。”
“你一定以為朕偏心。”他的視線淡淡瞥過她的臉,“皇後與朕夫妻多年,朕是念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