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年妃娘娘,讓你們失望,小女子罪該萬死。”
年無憂看到皇帝緊抿嘴唇,擔心他會怪罪便道:“本宮知道,你已經盡力了,這支舞本來就難,若是人人都會跳,那便不是驚鴻舞了。”
“年妃說的不錯,”皇帝忽然開口,也不等她回答,便道,“跳不好是正常的,可是明知道自己跳不好,還仍舊選這支舞,那可就是自取其辱了。”
“皇上……”
然而皇帝沒有理會她,只是對著董鄂淑寧問道:“你的腿是不是受傷了。”
“多虧娘娘關照,已經差不多痊癒。”
“差不多怎麼行,差一點兒都不行。”
年無憂想插嘴插不上,皇帝又來憐香惜玉了。
“多謝皇上關心。”
“朕不是關心你,朕是要告訴你,帶傷跳這支舞,是對驚鴻舞的不敬。”
皇帝的心思總是這樣反複,估計董鄂淑寧嚇得不輕才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
“下去好好休息吧。”他淡淡地說道,“別再自不量力。”
“是。”她顫巍巍地告退,由宮人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
那單薄可憐的背影隨著一聲尖叫被甩到了邊上。年無憂定睛看去,只見一隔矯捷的身影提劍飛來。
“抓刺……”那奔逃的宮人還未喊全,便被打倒在地上。
每個人都都四處逃竄,侍衛一擁而上,一撥護著皇上後退,一撥上前擒拿刺客。
皇帝比年無憂還鎮定,只是安撫地拍了拍年無憂的肩膀,雙手兜著,像是悠閑地看戲。
這刺客穿著奇怪,夜中行刺應該穿輕便得夜行衣,可這個人卻穿著笨重的鎧甲。
每一次對招,她都能聽到那鎧甲鏗鏗的聲音,可是瞧那身姿輕盈翩躚,定是女子無疑,奇怪的時,那每一個招式優美得如同舞蹈,更奇怪的是,出招收招之間竟然似曾相識。
她是……
年無憂剛想起一個人,那個刺客便失手被擒了。
她被押到了皇上面前,揭開了臉上的面紗,果然不錯,她就是商羽。
“秀女趙清眸參見皇上。”她微笑著施禮,似有若無地瞟了瞟年無憂。
“大膽趙清眸,竟敢行刺皇上。”蘇培盛扶正帽子躲在侍衛後面呼喝。
“我沒有沒行刺皇上,蘇公公查一查我的兵器便知道了。”
隨後那柄被利劍切斷的兵器被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