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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那時候應該直接謝恩的。”書舞一邊往浴桶裡倒熱水一邊說。
年無憂掬水一捧水,倒在臂上的傷痕上,一邊洗一邊反問:“是感謝他把我禁足翊坤宮還是感謝他賞了我一條鞭子。?”
“可是皇上饒了你的性命。”
“我的命本來就是我的,哪裡輪得到他去饒恕。”年無憂掬了一把水潑到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
“書舞,今晚我要出宮一趟。”
“恐怕不妥……”書舞謹慎道,“皇上特地囑咐容木加強戒備,怕是已經猜到你會逃出宮去。”
“現在看守翊坤宮的是容木?”
“是的……”書舞嘆了口氣,“我真怕他認出你來,那這事兒就麻煩了。”
“我不擔心容木,我擔心師兄,”年無憂嘆了口氣,“書舞,我好像做了一件對師兄不利的事,我想知道他的訊息,否則我不安心。”
“那也沒必要出宮啊,”書舞想了想,“宴喜兒不一直和年府保持著聯系嗎?”書舞放下水桶,“皇上禁了你的足,又沒禁我的,我幫你去問。”
年無憂趴在水桶上問:“書舞,如果我做錯事,師兄會原諒我嗎?”
書舞捏了一把毛巾幫她搓背:“你也不想想他對你做了什麼,你那時候氣成那樣,後來還不是原諒他了,他哪裡有臉怪你。”
“那是兩碼事。”年無憂打了個噴嚏,起身裹了衣裳。
“我一直都想不通,你怎麼可以原諒他呢。”書舞有些異想天開地猜道,“因為你並沒有那麼在意他。”
“我沒的選,從九歲那年開始就沒得選了。”年無憂走出屏風,靜靜歪著,長發撒在枕頭上,詩意得不太像她。每當想起那年煙火下的少年,總會變得虔誠且嚮往。很多人活了一輩子都搞不清楚,為什麼茫茫人海偏偏只喜歡那一個人,但是年無憂卻清楚地知道,甚至於具體到遙遠的某個時刻,那是喜歡上他的那一刻,從那一刻開始追溯,他們一起放風箏一起下海捉魚一起掏蜂蜜,那些過往,就想一條條白浪一樣層次分明。她無比緬懷彷彿隔世的一刻,微鹹的海水氣味在發酵,螃蟹頂出沙子爬到腳背上,黑暗天空開滿無聲的煙火,可是世界上最璀璨的莫過於煙火下少年的話語:“許你蘇歲年年無憂無慮。”
就是在那一刻,她才喜歡上他。
“年妃娘娘,”書舞喚回她的思緒,“我現在去找宴喜兒,你別等我了,早些休息吧。”說完沒等她回答,便自顧自走了出去。
“你怎麼在這人?”片刻之後,門外傳來一陣響動。
“出什麼事了?”年無憂朝再次開啟門,“誰在那兒?”
“回娘娘,是許答應。”
“是你……”年無憂深深望著那女子,猶豫了片刻,“進來吧。”
“年妃娘娘為什麼帶著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