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戴?”年無憂冷笑反問。
“我很想念你,無憂。”她說著忽然動容地握住她的手。
“哦?”年無憂冷冷地將手抽出來,“我回宮那麼長時間,你為什麼到現在才來?”
“皇宮裡的權屬計謀我是見識過的,”許瑤微微一嘆,“我從來不相信死去的人還能再回來,所以當皇上招阿麋治病之事,我從來沒有相信過。”
“那你現在怎麼就相信了?”
“除了你誰還敢放火燒宮呢?”她笑著走過來,眼裡閃著淚光,“無憂,我真高興,你終於回來了。”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請你別再來煩我,好好回你的宮裡待著。”
“我們是朋友,你忘了嗎?”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人我也不想再見。”年無憂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麼能進來這裡,容木呢?”
“你說的是那位禁衛軍副統領吧,他可是皇上的新服,這會兒哪有時間管其他的。”
“皇上又怎麼了?”
“從昨天開始就昏睡不醒,太後娘娘擔心又有刺客趁機行刺,所以把容木調回了養心殿。”許瑤頓了一頓,“我在翊坤宮外等了很久,等到侍衛撤走,我才敢進來的。”
“皇上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沒人跟我說呢?”
“別說是你,我也是偷聽聽到的,太後娘娘對容木下了命令,不得驚動後宮中人任何人。”許瑤嘆了一口氣,“此時非同小可,現在皇後被困,又不能出來主持大局,太後娘娘自然是怕人心大亂。”
年無憂想了想,派書舞去養心殿打探虛實。
“無憂,你……不相信我?”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我們不是朋友嗎?”
“區區一個答應,你也配和我稱朋道友?”
“無憂,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許瑤走過來拉住她的手,“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別再跟我提以前,我就是太笨,才會落到今天的田地。”
“皇後已經失勢,你還想怎麼樣?”
“是啊,皇後已經失勢,只差一步就垮了,你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找我?”年無憂掐住她的肩膀,“告訴我你的企圖。”
“無憂,你怎麼變得跟後宮女人一樣多疑了?”
“嘖嘖嘖……你還要跟我演戲嗎嗎?”年無憂冷笑,“你以為你和他們有什麼不同嗎?趁我改變主意之前,馬上滾出翊坤宮,別再讓我看到你。”
“無憂,我可以走,”她動容地開口,“但我求你收手吧,崔煙、沉蜜、順雅,甚至皇後都已經付出代價了,你還不知足嗎?”
“她們是自作孽,瞭解她們還怕髒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