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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眼信鴿很快就給他帶回來一個訊息。
中原最有錢的是一個被稱為不知公子的商客,目前正蟄居在蕪綠酒樓。這回信上說,他是個講性情的商人,只要是他喜歡的東西,或者認為有價值的買賣,花多少錢都不會吝惜。
年無憂揉揉眼睛,把紙條丟進火裡燒掉了,然後對著灰燼嘆了口氣。
“娘娘,您怎麼了?蕪綠酒樓不是盡在眼前,而且還是年府的産業,你去那裡找人,不是跟進自己家一樣容易嗎?”
“找到他不難,難的是和他做買賣。”
“是啊,您還騙過他呢?說好不進皇宮的,結果不但進來了,而且還……”書舞撓了撓臉,“你也真是背信棄義。”
年無憂皺眉瞪她,現在聽她講話,真是越聽越不順耳。
“我知道他最想要什麼?”年無憂嘆了口氣,“這筆買賣我做不起。”
“什麼?”
“不知公子一直在企圖刺殺皇上,上次楚又良行刺的事間接和他有關,這次商羽化名進宮更是直接受他指使,此人居心叵測啊。”年無憂說著,深沉地晃了晃腦袋。
書舞卻噗嗤一聲笑了,又惹年無憂不高興了。
“笑什麼笑,腦子壞了吧。”
“娘娘,你沒發現嗎?其實您很關心皇上的。”
“關你個頭,”年無憂拍案而起,“我是怕他死了,沒人出來封後。”
書舞撇撇嘴:“反正嘴硬也不用挨板子,你愛怎麼說怎麼說。”
年無憂苦惱地托住腮幫子:“怎麼樣才能把他的錢弄到手?”
“有手有腳,不是搶就是偷唄,這不是您說的嗎?”書舞故意拿話嗆她。
年無憂把臉氣紅了一陣,但是冷靜過後,便決定不和她一個腦子不正常的計較了。
“可問題是,他手下高手重重,而且和師兄好像還是朋友。”
“那就更好辦了,”書舞拍手,“您如果不方便出面,讓年將軍去說不就成了。”
年無憂牽起唇角:“你說的容易,你朋友問你借半數家産你願意啊?”
“楚又良在信上不是說了嗎?他是性情中人,錢對於這種人來說,就是用來揮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