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你知道嗎?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將他千刀萬剮。”
年無憂憤怒地揪起他的衣領。
“不想要你的江山了。”
“我對你說過,是我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不是我的我也可以搶來給你,江山本來就是我搶過來的,你不記得了嗎?”
過去種種,她是真的不記得了,不過也沒說要緊的。
年無憂松開手:“我總會有辦法折磨你。”
那一夜,年無憂笑著轉著輪椅走進了配殿,當配殿的大門再次開啟,她竟然站著走了出來。
“無憂,你的眼睛。”
年無憂走到鏡子前照了照,她的瞳仁已經變成了紅色,鮮血的顏色。
“配殿裡到底有什麼?”
“密道還有彼岸無涯。”
年無憂抬起手掌,上面有一道很深的傷痕:“我用自己的血將它吸引過來,我吞了它的花心。”
“無憂!你為什麼這麼做?”
“為了毀了你的江山。”年無憂走到窗外,吐出一口煙氣。
那煙氣飄飄渺渺上升到高空,漸漸擴散,美麗的如同晚霞的披紗。
“夜風會把毒散播四方,被感染你的你的子民將會成為行屍走肉為我所用。”
“無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他可以不在乎一個男人的尊嚴,卻不得不捍衛帝王的尊嚴。
看著他憤然轉身,年無憂跌坐在地上,得逞似地大笑,笑著笑著卻哭了起來。
自那日以後,皇上就將她囚在了一個只有一個窗戶的鐵牢。
但是吃穿用度仍然按照舊例。
可是即使如此,情況仍然不斷惡化,每日都會從各地傳來急報,朝廷上下也是人心惶惶。
可是他們找不出源頭,後來出來一個倒是,說是禍首就藏於後宮,可是他們還沒聽到破解之法,他就被皇上處死了。
一時間,揣測紛紛,民怨沸騰。
鐵室內的年無憂可以預感外面所發生的一切,她猜測這個時候皇帝一定已經焦頭爛額。
門豁地被開啟,光線迸進,她有些不適應地眨了眨眼睛。
可是她沒有抬頭,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我知道你來問破解之法,我不會告訴你的。”